“嗯,玉娘,我剛才在張舉人家的院子裏聽說了,損失了1000兩白銀,兩個姨太太,還有食鹽、綢緞、衣服,”。
“啊,竟然損失這麼多啊,”。
“是啊,我聽那個穿長衫的中年人給張舉人彙報的,”。
劉氏好像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隻是又問道:“青樹,你沒聽說是哪兩個姨太太被土匪搶走了?”。
“聽說是七姨太和九姨太,”。
“咯咯,張舉人那老家夥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都五十來歲的人了,還娶這麼年輕的姨太太,不累死他才怪呢,”劉氏咯咯地笑了起來。
王梓林感覺很有趣,就問劉氏:“那兩個姨太太都多大年齡啊?”。
劉氏用手捂著嘴笑了,然後告訴他:“九姨太是去年八抬大轎娶回來的,聽說才17歲,那個七姨太今年估計也就20來歲,比張舉人的兒子小多了,”。
王梓林聽了後,有點感慨:看來每個朝代都一樣啊,如果沒錢沒勢的話,溫飽都很困難。而有錢有勢的人,即使個老頭子也能娶十幾歲的小姑娘當老婆。
吃完飯,他就去自己的屋子裏把電棍充上電,防止後麵能夠用到。
這一段時間,王梓林感覺自己對科舉考試的內容有了一些了解。
童生有資格考秀才,叫做院試,在州府或者省府的書院考試,由省裏麵的學政親自主考,地方的學官輔助,當然還有好多普通工作人員打下手。
他現在基本上把四書五經裏麵內容都背下來了,但是以前老師說過的“八股文”,但不知道是那些內容,還有什麼策論、詩賦,這些自己一點都不懂。
到了明年二月份就要到州府去考試了,現在心裏還沒有一點底。
再說,張舉人騎著馬,帶了幾個隨從去了邠州的衙門,那些衙役一看是張舉人,趕快上前打招呼。
張大人也客氣了一下,那些衙役裏麵有人趕緊去給知州大人通報了。
這些衙役也是看人的,張舉人穿的衣服也闊氣,即使下屬也是衣著幹淨鮮豔,再加上有的衙役見過張舉人,他們根本不敢怠慢,更別說收小費了。
一會兒,有人喊著讓張舉人進去,張舉人就直接進去了,雖然張舉人中過武舉,也當過把總,屬於七品官。
但邠州的知州是進士,又是文官,地位肯定比張舉人高的多。
進去後,邠州的知州客氣了一番,兩個人互相行禮坐下。
張舉人就把自己家裏被白蓮教土匪搶了的事,添鹽加醋地說了一遍,然後差點哭了,並且說道:“要不起老夫從小學武,這次或許小命都難保啊,”。
邠州知州安慰了一下他,然後笑著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慶陽知府龔景瀚這次下決心要消滅白蓮惡匪,爭取讓大家過上安穩的好日子,”。
張舉人很熟悉龔景瀚,嘉慶元年時任邠州知州。自己當時是長武縣把總,當時對白巾匪軍抵抗不力,被當時的龔景瀚破口大罵,一直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