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見到高見先生了。”
“不知道嘛?高見先生和他夫人還有兩個小孩也沒有和近鄰道別就搬走了。”
“哎!為什麼?好怪哦!”
“就在當天嘛?”
“是啊,很奇怪,就是當天。”
“而且行李基本都留在派出所的。昨晚突然搬了,
搬運公司還是半夜來的,而且是有印著高砂鬆標誌的卡車,和來本村的後山的兼正家一樣。”
“咦!好嚇人啊!”
“而且接替的警官已經到了,聽說叫佐佐木,麵相不善,很凶。”
“哈哈,可能之前的警官高見先生是娃娃臉吧。”
“……”
一路走過來,聽到下午街邊閑聊的阿婆阿公們討論的內容。
看見兩個登對的璧人緩緩走來,像是看見什麼稀奇的怪物一樣,評頭論足起來:
“看!是工房家的兒子,怎麼和清野家的女兒走一起了?”
“工房家的兒子父母不同姓,不知道怎麼回事......”
“清野家也是,之前還有個清野家大人在,聽說當天那個女人就走了,也不知道留下個小女孩是不是私生......”
“小聲點,城裏人就是玩的真花。”
“......”
“.....”
鄉下就是這樣的地方,一點小事就會被無限放大,八卦滿天飛。無論走哪裏都會有人交頭接耳,然後流言蜚語滿天飛。戲謔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射,就像X光一樣。仿佛兩個人走一起是十惡不赦的事情。
木子蹙眉:隨意評論他人,這樣真的很沒有素質哎!
抬頭看著旁邊結城夏野明顯加快的腳步,難怪結城君不喜歡這裏,還要拚命考上大學離開這裏。
善解人意的木子立馬轉移話題:
“結城君,村子裏最近好像有人頻繁離去哎。是傳染病嘛?”
“不知道。”
聽見村民用惡意談論木子,結城夏野緊緊蹙眉,手攥得發白,連木子的問題都沒有聽清:說他可以,說木子真的不行!
少女如同純潔的白百合一樣,怎容玷汙?!
“嘛~真冷漠哦。”
木子不滿地嘟起小嘴,
感覺自己語氣冷漠的結城夏野,帶著絲愧疚認真回答自己的想法:
“村裏莫名有人離去,再加上之前五六個老人離世,可能他們也會覺得是傳染病,然後恐慌吧。”
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冰山一樣的他正在慢慢融化在木子的柔情水中;也沒有發現木子如同馴狗一樣,慢慢地馴化著他,嚐試著踩他的底線。
見木子仍是嘟著嘴,結城夏野不禁莞爾,伸出手揉了揉木子發頂。
下午的陽光灑落,向來冷峻的臉龐熠熠生輝,泛著一股神聖而莊嚴的光芒。少年莞爾一笑並輕揉她的發頂,溫柔得仿佛林間的精靈,不禁讓人看呆。
反應過來的木子:
“幹嘛啊!這樣揉會長不高的!而且我是你學姐!......”
“哈哈......”
少女少年嬉笑打鬧的樣子如同油畫一般美好,渲染著青春濃烈厚重的色彩。不曾想危機馬上要籠罩在這方小天地,被樅木包裹無人問津的一方小天地,也不知他們的歡笑能延遲到何時。
“唰!沙沙沙......”
風卷過一大片綠化帶,吹落一大片樹葉,洋洋灑灑落下,也不知是誰的離去。
遠去的木子回過頭來,看著剛剛那棵被風吹落樹葉的樹: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注視著我...?...估計是錯覺吧......
某個剛從樹上離開的人: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番外小劇場--
某個蹲樹偷窺的人:啊啊啊啊!!!什麼時候我才能再次出場啊!再不出場媳婦要被別人撩跑了!!!!
結城夏野:什麼媳婦,還沒到晚上就做白日夢?不,做夢也不行!
木子:阿巴阿巴(男人為我爭寵的感覺好爽啊!)
作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同時收入後宮,有你受的!
木子小臉一白:還是都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