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語被他給嚇了一跳,大手用力的掰著著他的手,他的大手就像一把鋼鉗一般,緊緊的夾住了她的脖頸,讓她已經沒辦法呼吸了。
“你……你想……做……什麼?”江心語隻感覺喉嚨火燒一般的疼,她的臉頰也在一點一點的漲紅。
正當江心語以為他真的會掐死她為自己的愛馬報仇的時候,他突然鬆開了手,江心語得到自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江心語,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鳳易寒聲音冰冷的完,站起身拉起一旁已經傻掉的女孩快步的離開了。
那名女孩跟不上他的步伐,不停的踉蹌著,最後她隻能努力的跑,跟上他的腳步!
江心語咳得都要趴在地上,她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撫著自己的脖子,目光一直落在離開的二人身上,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鳳易寒拉著那名女孩來到馬場外,立刻鬆開了她,大步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寒!”女孩緊張的跟在他的身後,鳳易寒突然轉身,把想要跟著他一起上車的女孩給嚇一跳,他的眼神如刀,刮在她的臉上生疼,鳳易寒表情陰狠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馬上滾出我的視線!”
鳳易寒完,轉身上了車,黑色的轎車緩緩的駛離了原地。
鳳易寒隨手拿了一張濕巾去擦手,每次碰到別的女人,他都會覺得不幹淨,低下頭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上沾著許多的血跡,他的心髒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這是……江心語的血!
鳳易寒煩躁的拿起手機給張律打了個電話,“晚飯前,我要拿到那份股份轉讓同意書!”
鳳易寒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雙黑眸陰沉無比。
江心語離開馬場的時候,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同時她接到了張律的電話……
江心語回到醫院的時候,張律師已經等在了那裏,見到已經全身濕透的女孩,有些詫異的問道,“江姐,您沒事吧?”
江心語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從馬場出來沒多久便遇到一位好心的女司機,把她載回了市裏,她想給那位女司機一些錢,可是她身上已經沒錢了。
“那我們……”張律見她精神好像不太好,有些欲言又止。
“還要麻煩你跟我回病房,我要去換件衣服。”江心語對著他點了點頭,越過他向前走去。
江心語一出電梯,南宮白夜便走了過來,他皺眉的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男子,問道,“你去哪了?他又是誰?”
江心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出去有點事,他是我朋友,我們要談些重要的事情,沒事不要來打擾我們。”
她完,直接越過他走向病房,南宮白夜立刻跟上她,道,“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江心語突然頓住腳步,眼神淡淡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如果我接受你的幫助,我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身子嗎?很抱歉,我已經賣過一次,現在的我已經不值多少錢了。”
江心語冷淡的完,轉身回了病房,張律師對著他點了點頭,快步的跟了進去,隻剩下南宮白夜一個人傻在了那裏,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江心語拿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進了洗手間,她舉起自己的手掌,看著上麵被勒破的痕跡,血已經止住了,但卻很痛,她拿過一旁的紙巾慢慢的吸了吸上麵的血跡,把紙巾扔掉後便開始換衣服。
張律師自己坐在一旁的桌子旁邊,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站起身,南宮白夜已經走了進來,目光一直在張律身上掃描,問了他幾個問題,他也不答。
江心語皺眉看了南宮白夜一眼,道,“麻煩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張先生談。”
“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麵談的?我偏不走!”南宮白夜幹脆坐到了床上。
“你不走我們走,張先生,我們換個地方吧。”江心語轉頭看向一旁的張律師。
南宮白夜連忙站起身,道,“好,我走我走!你要不要先把頭發吹幹,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江心語沉默不語,濕透了的長發別在耳後,一雙黑眸淡淡的望著他,南宮白夜無奈,隻能先離開了,順便‘好心’的替二人關上了房門。
南宮白夜左右看了看走廊裏沒人,他便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她們到底談些什麼,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南宮白夜立刻直起身,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內的江心語,輕咳一聲,還未話,江心語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