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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簪月也點頭:“好。”

周末去哪玩都人多,去看看外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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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林簪月慣例躺在床上刷手機,翻開朋友圈,第一條就是賀晏知發的。

隻有一張圖片,是張兩隻拿著瓷碗的手湊在一起,女人的手纖細柔和,男人的手對比起來則襯得骨節分明、沉穩有力。

配文是簡短而敷衍的兩個字:【元宵。】

兩人幾乎沒有什麼共同好友,隻有共同的大學同學寥寥數個讚,無評論。

林簪月眼皮微動,順手也給點了個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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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林簪月努力調整作息,從晝夜顛倒到早上八九點起床,斷更了好些天的自媒體賬號也撿起來認真更新。

不過饒是變得這麼自律,她也幾乎沒有碰見過賀晏知幾回。

他出門很早,也沒有搞出任何動靜,晚上大概九十點多才到家。

“啥工作要朝六晚十啊?你那合約對象,該不會是什麼不正經的職業吧……”

手機視頻裏,女人敷著白色麵膜,問得訝異。

“不清楚,我也沒問。”林簪月躺靠在床頭枕上,舉著手機跟人視頻。

在對麵張婭靜的手機屏幕裏,女人長發在肩頭垂散,臉蛋極為漂亮……

淡顏係的長相,五官生得並不明豔出挑,但以恰當的比例搭配在一起,偏就是驚豔出塵,美得不可方物。

左眼眼尾的那顆暗紅色的朱砂痣,如點睛之筆般,為整體的清冷氣質增添幾分純欲嫵媚感……

張婭靜:“聽你這麼一說,我現在確定他是個真gay了,不然不可能在你這樣的大美女麵前還這麼坐懷不亂……”

林簪月想了想:“有一說一,跟他合租體驗感還蠻好的,他為人禮貌,愛幹淨,性格也安靜。”

“跟這樣品性良好的男生合租,其實比獨居或者隻跟女生合租安全多了……”

記得自己剛畢業在海市工作時,租房無論是合租還是整租碰到了不知道多少糟心的事兒……

海市是大都市,寸土寸金,想要通勤時間短,一般隻能合租。

當時三室兩廳,她租的獨衛單間,本來都是女生,後來次臥的那個女孩子搬走了,搬進來了一個男生。

對方似乎是個實習律師。

她當時看人家相貌堂堂,是年輕人,也有正兒八經的工作,就沒多留意,直到後來內衣失蹤在對方的床上看見了,她才深覺惡心透頂。

那感覺,就像是吃了隻蒼蠅一樣……

報警吧,人家確實也沒什麼犯罪事實,頂多算是偷拿別人的私人物品,還可以借由收錯衣服開脫。

不報警吧,一想到對方拿了她的內衣幹什麼,她就忍不住反胃……

後來雖然風平浪靜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決定搬走,寧可高價獨居,也堅決不合租。

但是獨居遇到的問題,其實也並不少,不僅要克服孤獨感,還要保證安全感,得常在陽台掛男性的衣物,快遞也得模糊真實姓名和性別……

有時候下班回家得晚,還得時刻警惕身後是否有人尾隨。

那段時間,林簪月感覺自己不是在上下班,而是在玩什麼驚險刺激的逃殺遊戲。

這就不提公司同事領導時而曖昧不清的調侃和開黃腔了。

對男性群體的厭惡,也在那工作後的兩年發酵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