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在車旁停下,大聲哭著,喊著:“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到哪裏都必須麵對真相,為什麼老天這樣對我,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總是忘記不了?”

婷宜說:“百草,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也許是你誤會若白了。你不要這樣子。”

百草說:“我一直都很相信若白師兄,我相信他,但是我不相信自己,和他差距這麼大的戚百草有什麼資格和他在一起,沒有家庭背景的我有什麼資格和他相配,為了拿到冠軍浪費了他許多時間的我又有什麼臉麵和他站在一起,為了訓練我而導致他失去選手身份的戚百草又有什麼勇氣和他共同走進婚姻的殿堂?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其實,我知道我不配,但我就是喜歡他,婷宜,你說怎麼辦?”

婷宜沉默,曉瑩恩秀也沉默沒有回答,可能是她們心裏都覺得百草說的有道理,若白確實是為百草做了太多,犧牲了太多,也放棄了太多。

百草說:“你們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是吧!其實你們心裏都知道,若白師兄為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就隻能以打贏一場一場比賽來回報他,所以,我明白了,若白師兄為我做了太多,而我做的太少,這樣不平衡的愛情沒有任何意義,也終究不會修成正果。所以,不管有沒有發生那件事,我和他的愛情都不會長久。”

恩秀說:“我明白了,百草,所以,你要和若白分手嗎?”

百草說:“也許會吧!不過,我現在和若白師兄沒有在一起,所以,這件事,等見到他再說吧!我現在想忘了這件事,而忘了這件事的唯一方法就是喝醉,走吧!去酒吧!”

曉瑩說:“百草,你不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嗎?”

百草說:“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更何況以前是不敢,而現在是必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