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言說道:“小雯,你說說看,對酒當歌的老板究竟打算怎麼辦?”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並不知道,雖然打算另外找一棵樹,但是不知道這棵樹的究竟穩不穩,我也不敢停靠上去。”
或許她真的不知道,但是這件事情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必須去一趟,關於黃佳佳的事情,就算是玩笑,這個玩笑他們也開不起。
陸子風來到了對酒當歌,星海早就坐在特定的房間的裏麵等他,他說道:“什麼風將您給吹來了?”
房間裏麵燈很暗,幾乎看不清星海的臉。
陸子風說道:“名人不說暗話,佳佳在你手上嗎?”
“好,既然明人不說暗話,那我也就直說了。”星海站了起來,他緩緩朝著陸子風走近,隨著他的走近,她的臉也漸漸出現在陸子風的麵前,陸子風的瞳孔一縮,早就聽聞對酒當歌換了一個新老板,但是沒有想到這位新老板竟然是他。
星海。
他問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你是不是覺得,當年那件事情,陸欽晟應該在暗中做掉我才對?”
陸子風打量著他,他臉上有一道傷疤,幾乎爬滿他的整張臉,陸子風打量著他,他臉上有一道傷疤,幾乎爬滿他的整張臉,而且他早就聽說了,以前對酒當歌的老板有不良愛好,他的臉上升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那種事情,是男人一輩子的侮辱。
陸子風說道:“星海,你不會懷疑當年你們家發生的事情是我做的吧?”
“不是懷疑。”
陸子風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是肯定。”他繞到陸子風的身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意那個女人,那天你也是蠢,竟然不知道追出去,她一出去就上了一個出租車,直接被出租車帶到了機場,她大概是想逃離你們吧!但是你就不覺得奇怪,隻要她坐上了飛機,那麼一定會有她的消息她的記錄。但是為什麼一點她的記錄都沒有呢?”
陸子風說不出話來,“你……”
“我幫了你,你不應該感謝我嗎?如果不是我,你可能永遠都無法見到她了。那天,你將她傷得遍體淩傷,她為了你都拒絕譚林的婚禮了,你竟然連追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眼神黯淡了,不是他沒有追出去的勇氣,而是他覺得欠她實在太多,而且他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追出去的身份。
現在,他真的很後悔。
這時,原本隱在黑暗裏麵的屏幕亮了起來,一個穿著婚紗的女子被半吊在鐵架子上麵,她低垂著頭,頭發將她的臉全部蓋住。
陸子風的心停跳半拍,這是她那天穿的婚紗,這件婚紗是定做的,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婚紗。
星海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他說道:“陸子風,現在我問你的每一個問題,都關係到她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對待,你仔細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