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高中報道的最後一天,天氣異常炎熱,鄰居家的大黃狗舌頭伸的像吊死鬼,知了竟然感覺口幹舌燥以至於懶得喊知道知道。我騎著自己的捷安特汗流浹背的到學校,在公告欄看到自己在高一八班就去找老師報道去了。“老師,我書錢條子丟了,怎麼辦啊?”“你怎麼沒把自己丟了啊!你叫什麼啊?”“我叫小宇””你姓小“”不是,我姓張。““我問你叫什麼”“我叫小宇啊!哦,老師我明白了。你是問我姓名是吧!我姓張名宇,大家都叫我小宇,你以後也可以這樣叫我。”噗嗤一聲,我準確的判斷出笑聲是從我後麵傳來的。我扭頭瞥了她一眼,看她長的還算漂亮,懶得計較。當年周幽王為了博褒姒一笑國家都損失了,我今天博你笑什麼都沒損失。也不算太吃虧。”好了,好了。自己找個座位寫上自己的名字,下午六點上課,下一位同學。“我在第六排寫下我的大名就回家了。下午六點我準時的踩著點進班,剛進教室就看到我前麵坐著笑我的女生,內心感歎了一下。哎!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正感歎的時候聽到老師說:“張宇,出來一下。”臥槽,這老師不會記仇吧!早上怪我挑釁他,想給我來個下馬威。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張宇,有沒有當班長的意願啊?“我懷疑自己肯定聽錯了,所以問了一遍。”老師,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我說,你想不想當班長?”幸福來得太突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趕緊說道:“想啊!我當然想為班級做點貢獻了。”都高一了,這種假大空的話還是會那麼一點的啊!“那就讓你代任咱們班班長,好好幹啊!要是幹不好,我可會撤銷你職務的啊!一會領幾個人去下麵把咱們班的書領會來發下去。”“好的,保證完成任務。”“去吧”我回到教室讓後三排的男生和我一起下去搬書。搬到教室後讓八個人一人負責一本,然後宣布我點到誰的名字誰就上講台領書。王輝,李梁,伍成,趙銘,劉傑......原來你叫劉傑啊!竟敢笑本班長,看我以後給你小鞋穿。青竹蛇二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猶自可,最毒婦人心。好吧,我承認這不是說我的,可身為一個有自尊心的班長還是很記仇的啊!從此便開始擬定複仇計劃。她的同座王趁香在我的糖衣炮彈和炸彈的威脅下終於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告訴了我她的致命弱點是一看到軟體動物就大聲尖叫。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遍了學校的每一個角落,黃天不負苦心人,我終於在最斑駁的角落裏找到了老東東。(一種青色的小蟲,我們那裏都是這麼稱呼,我見過的最大的約有中指那麼長)在上我們最嚴厲的物理課前的課間,趁她不注意放在了她的文具袋裏麵。接下來的場麵不難想象,在老師講的激情四射的時候,突然傳來的一聲高分貝的"啊"......“劉傑,你給我出去,找你們班主任去。”“老師,我文具袋裏麵不知道誰放的蟲子。”“我不管,擾亂課堂紀律,你出去。”她哭著出去了,糟了,玩大發了。這時趁香又給我遞了個紙條,上麵寫著你太過分了。哪知道她反應這麼激烈啊!怎麼辦啊?你給我出個注意吧!我在紙條上回複。你給她道歉唄!趁香寫道。好啊!關鍵怎麼道歉啊!我求助趁香。趁香道:“我也不知道,隻要你用心就行。”道歉是沒少道,可是用心道歉還真的有點為難我。怎樣是用心道歉呢?我不停的在自己心裏琢磨。要不買盒德芙,當賠禮道歉的禮物。德芙的盒子是心形的,這應該算是用心了吧!於是,我拿出自己的積攢已久零花錢買了兩盒德芙給她。結果下課期間她又還給我了並說道:“隻要你以後不捉弄我就行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看來還是不接受啊!我邊琢磨邊轉著筆,一不小心筆掉到桌子下麵了,讓她給我撿,叫了幾聲她都不理我。隻好讓趁香幫我撿。看來怨氣還沒消啊!唉,唉,唉,我大歎三聲。怎麼才能顯現有誠意呢?有了,晚自習的時候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向她道歉吧!因為期待晚自習的到來,所以感覺每節課都感到突然變得很漫長。終於到了晚自習,本班長走上講台。”你是豬嗎?我們倆初中就是一個學校,她重來不和男生說話。更何況為男生占座位呢?“”好吧!可是我有女朋友啊!我女朋友在二高。並且我隻是把她當好朋友。“”你如果不喜歡她,就不要招惹他,若無攀花意,請勿拈花枝。況且你對她這麼好,很容易引起誤會的!本來女朋友和女性朋友之間就多了一個性。“”好吧!我記住了。“就這樣不清不楚的過了一個月,我二高的女朋友提出和我分手。晴天大霹靂啊!意誌消沉,提不起一點精神。上課睡覺下課睡覺,一天都是睡夢中渡過。她看我這個狀況不停的安慰我,並且給我買一日三餐。忘記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我知道她喜歡我,所以在寫了一封告白信之後就成功的走到了一切。得不到的最好的!可能得到的太過容易,所以沒有好好珍惜她,才有了以後的種種的荒唐和辜負。平平淡淡的過完了高一上學期,學校要開始分文理。我選擇了理科,她文科好,但是為了我還是選擇了理科。遺憾的是我們沒有分到一個班。當然是她遺憾,我卻是竊喜。終於不用被她監督了,因為她這個大樹我可是放棄了一學期的深林啊!於是,周末不再陪她了,天天陪我們班的幾位美女去逛街,並且以各種不可思議的理由去騙她。她都沒有說什麼。有一次和她約定好周末去照大頭貼,臨時被朋友交出去照大頭貼。就放了她鴿子。並且照的時候和朋友的動作很親昵。糟糕的是這些大頭貼不知道怎麼的就流傳到她的麵前。我給她道歉,她很快的原諒了我。我有一種錯覺,無論我做錯什麼事,隻要我道歉她就會原諒我。高二,不想在家裏住了。感覺不自由,於是就和幾個朋友在外麵租了個三室一廳的房子。因為沒有人約束,所以生活過得有點隨意,天天晚上活動,不是打牌就是上網吧,亦或是打台球或唱歌。每天在班裏睡,她每天都買好飯送到我們班裏。因為早上困,她送飯時又被我數洛了一通。有一次,我削蘋果不小心把手指削破了一點,就把傷痛無限的擴大,看著她買創可貼給我貼上,以及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仿佛在觸碰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生怕稍微用力就能打破。我心裏陣陣暖流彌漫心間,她又說道:”你手不能見水,衣服我幫你洗吧。”那一瞬間我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愧疚我對她的指責。她本來理科就不好,因為我才選擇理科,我不給她鼓勵,卻處處責怪她。沒幾天手好了,我說衣服還是我洗吧!她說:“不用。反正晚上我回寢室沒事。給你洗了吧!”我欣然同意了。她的朋友不斷地告誡她不能太寵我,衣服應該讓我自己洗。可她依然固執的給我洗了一年半。高三我又回家住了所以不用她洗。麵對著高考的壓力,談情說愛的時間沒有了。此時的我們成績已經發生了逆轉。我的成績已經領先她不少。她一次次的問我:“我們能考上同一所大學嗎?將來我們能走到以前嗎?”問的多了我就感到厭煩,所以回答的語氣就表現的有點不耐。她讓我發誓了一遍又一遍。高考前一個月,前女友突然打來電話想見我。於是就取消了和她的約會,在我們學校的飯店吃了頓飯。臨走時前女友給了一個擁抱,無巧不成書,恰恰被她看見。她跑過來說道:“有什麼需要給我解釋的嗎?”“沒有,隻是告別而已。”男子漢的尊嚴使我不肯低頭,於是開始了冷戰。因為誰都認為自己問心無愧,所以都等著對方先認輸。冷戰漸漸轉變成了分手,隻是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分手兩個字而已。大二了,有一天突然想給她打電話,問問她近況。聊著聊著突然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沉默。幽幽的聲音傳到耳邊,有啊!我們不是還沒有說分手嗎?我怔了一小會,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是啊!我們沒有說分手啊!她又補充道:我不是笨,也不是不懂,我隻是不想在你麵前懂。你做的事我都知道,隻是太過愛你所以才處處容忍,步步包容。’"別說了,如果你想聽我哭。那麼恭喜你,你做到了。“假如時光倒流到五年以前,我想像她那樣愛我般去愛她。每天送早餐,為她洗衣服。隻是回不去了,她就是我心裏難以忘記的傷口,在有月亮的晚上痛的更加明顯和清晰。
如果可以重來,我想好好愛她(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