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快速穿越,他還持有太一的令牌,直接在每一個主峰上,乘坐傳送,身渡虛空,連續在黑暗的空間中穿行,否則以他的速度要到達太上天宮,要耗費很多時間。
此刻的他心急如火,不斷乘坐域門傳送,跨越虛空,橫渡而行,饒是如此依舊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太上天宮處。
那是一道古怪的門戶,漩渦流的詭異力量,似乎有著一股懾人心神的魔力,遠遠觀上一眼,便要永劫沉淪。
嗡!
太一的令牌發光,這是象征一脈道尊的令牌,當中射出一道光芒衝向漩渦狀體的門戶。
明明是虛幻的門戶,但卻發出隆隆的厚重之音,刹那間,景逸似乎在天穹看到了紫電亂舞,雷霆閃爍,天宇沉悶無比,幾近令人窒息。
景逸這才明白,這門戶若是尋常弟子是無法闖進去的,除非擁有道尊的實力,亦或是擁有令牌,方可有進入太上天宮的資格。
這裏宮闕的霧靄很深,漩渦狀的門戶消失,繼而出現一道水簾一般妙門,景逸持著令牌一劃,水簾自然拉開,發出嘩啦啦的流水聲。
水簾之後,透發著一股股玄妙的氣機,古老的氣息流轉著,像是一陣太古的神宮,屹立在此不知多少時代了。
巨宮霧重,難窺全貌一角,景逸站在水簾前,望向深邃的古洞,眼神淩厲,像是鷹隼一般犀利!
殺機,驚人的殺機dng漾,從那水簾洞後方傳來,麵前那幽暗的洞口中,殺氣幾乎凝成實質,朝著景逸衝來。
殺!
像是有千軍萬馬在馳騁,他仿佛置身在一處古戰場中,殺念驚天,成片的殺念如汪洋湧動,浩瀚無窮,殺意無盡。
嘭!景逸忍不住,腳步沉重的,對地麵用足了力氣,地麵的岩石都被景逸踩出一片腳印,那殺機衝來,險些將景逸掀飛!
好可怕的殺機,這便是神禁之海嗎!景逸心中震撼,心驚不已。
浩瀚的殺念奔騰,猶如一條長河,雖然無形,如實質般的衝擊人心。
景逸毅然邁動了腳步,走的很慢,他像是遊走於泥潭間,行動受阻,很是緩慢。
這幽暗的魔洞,不知有多深,景逸感覺像是過了千百年,才艱難的邁出了二十幾步,實質的殺念幾乎令他渾身噴血,毛孔中都在溢血。
他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栗,一股股殺氣衝擊,猶如刀劍刮在肌膚上,饒是他的強大肉身,都是紅印子遍體,險些被劃破。
行走太艱難了,景逸幾次都被強大的威壓鎮在地麵,像是有一尊神明臨塵,直對景逸!根本無法抗衡。
他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怪不得太上天宮隻召長老前來,尋常的弟子,怎麼可能進入,單單是那浩dng的殺機,就不是普通修士能承受的。
景逸並未放棄,隻要不是神威降臨,威壓加身,普通的殺念,未必就不能闖過,他隻要堅持。
此刻,正有一尊尊神識落於此處,正在觀察那景逸如何闖過這殺念之海。
是太一收下的那名弟子?
不錯,正是此子,毅力倒是不錯,是個可造之才,可惜是太虛之體,生錯了時代。
蒼天妒奇才,每年總會有流星劃過天空,不過是凡塵俗事,何必在乎。
幾名古老的存在對話,言語間充滿了惋惜,一名太虛之體,並且是一名可造之才,充滿了光明,可惜注定了隕落,沒有人可以闖過去。
景逸昔日闖過第一災,已然令諸多長老心動,若是不是太一趕到,都怕會被人強行架走,畢竟太虛之體能渡過第一災,太少見了。
也曾經有淨土中培育出渡過三災之人,但是最後的九劫太恐怖了,根本就不可能渡過,至於九劫究竟是什麼,誰也不知。
看來,這殺機海真的不可能過去。景逸走了一百多步,在要強行邁動步伐,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抬不動了。
景逸雙拳砸地,汗流浹背,充滿了不甘,遙望著浩瀚的殺氣海,根本走不過去,正當此時,他須彌空間中晃動,生出一陣異動。
書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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