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畫麵,江山浴血,南天峰的戰火還是波及到了臨近的太虛峰,使得後者大地破開一道道溝壑。
地獄晃動,無數神光紛呈,從其中泄出,神華燦燦,如潮水般湧出,太清撕裂了最後一重世界,從其中脫身,天戈立劈犬因,將其腰斬,又一名王者染血南天。
“景逸,本座來助你。”太清掃視一眼,便發現了戰局不妙的景逸,他渾身都是血,如同一個血人,戰的很慘烈。
“無須聖主動手,我早已為其掘好墳墓,隻等他進入。”景逸高喝道,音若雷鳴,隆隆而震,十分有力。
“小輩狂妄!”那王者勃然大怒,天鵬王者逝去了,他不信以他殘弱之軀,能在與自己為敵。
太清點點頭,他距離景逸不遠,若是有不測,他可瞬間出手,擊斃對方,他向著三清太極圖打去,神力蓋世,陰陽之力分劃天穹,將其天宇分為兩極,展現了出其神異的一麵。
這也就是太清催動,能將此圖展現出三成神力,若是三清齊至,聯袂出手,才能將此圖催至最強戰力。
饒是如此卻也足夠了,天穹上的血塔,沒有王者催動,發揮出的事情萬中無一二,根本非太清對手,三清太極圖鎮壓而下,將那血塔鎮壓至地中。
太清一步跨過,來到血塔上方,那血塔已然通靈,內中的靈複活,在極力掙紮,通體綻放出千萬條瑞霞,卻被太清一腳死死鎮壓,不得翻身。
此刻,另一方戰場,景逸將胸腔中的天戈拔出,上麵還沾著血,他的身軀不自禁在顫抖,卻麵不改色,他鏗鏘一聲將天戈扔到地上,任憑他血流不止,依舊揮劍殺來。
“一招分個勝負。”景逸冷漠道。
身披五色鱗甲的王者冷哼一聲,五色神光一出,幾乎無人可擋,王者威壓掃來,崩碎了一座他麵前的山嶽,他從亂石中殺出,平淡無奇的一招,蘊含了畢生之力,已然是決生死的一招。
景逸雙手緊握大衍神劍,眼眸冷光四濺,大衍神劍交織出的先天紋絡烙於虛,他動用了劍內的全部神力,全力一擊。
天地間一片寧靜,唯有劍顫的聲響,先天紋絡交織,那是神劍的道紋,竟然代表了一段道的軌跡!這太驚人了!
這一劍仿佛將天地間一切聲音都壓製下去,輕輕的一聲劍吟,聲動八方。
那不周山王者悚然,萌生退意,他現在才發現,並非眼前的少年強大,而是那神劍太過逆天了,讓一名螻蟻發揮,竟可全麵提升修為,並且竟然可斬殺王者,這是何人祭煉的!真是有驚世偉才。
咻!
一柄王者兵器都不敵大衍鋒芒,被一劍斬斷,景逸瞬息而至,臨近了對方身旁,淩厲一擊,又殺王者。
然而他傷勢亦很恐怖,胸腹間一道見骨的刀痕,隻有很少血肉接連住身軀,險些被腰斬。
嘭!景逸以神劍支撐,手掌托在虛空中,縱是無力,仍舊未倒下。
太清心中一驚,雙方戰至此處,景逸竟一日連殺兩名王者,戰績連他這名聖主都是不如,可也是垂危之軀,岌岌可危。
景逸永不低頭,他托著長劍再次站了起來,神劍指向眾多的妖魔,大吼一聲:“殺!”
以王者血祭師,道宗弟子戰血澎湃,心中的一團火焰被徹底點燃,他們萬眾一心,聯手擊殺妖魔,妖魔一方見己放王者連死兩名,已經是大挫銳氣,沒有了方才那般張狂的凶性。
道宗弟子開始反攻,同時,上清與玉清大戰結束,提著滴血的獸首回歸,不過隻是窮奇收集,檮杌卻是讓其跑了。
又是一名王者隕落,這是何等振奮的消息,道宗上風占盡,聖主太清揮手,千萬凶獸成為飛灰,一擊即殺。
天穹上的妖雲複歸,神秘道人負手追趕,一步一閃滅,身影明滅不定,速度快到極致,那片妖雲被打的搖搖晃晃,上下沉浮,顯然道人也是一戰功成,擊敗了這位王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