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景逸斜睨了這極品一眼。
“你看,那裏有隻翻滾的牛寶寶!你會天機運算之數不成?”東方覺牧揶揄,曲解了景逸之意。
景逸徹底無言,東方覺牧這張嘴有時候就是不分好壞,誰對他無利,他就打擊誰,真是帶狗xing的。
紅衣女子仍舊未動,她空洞的眼神微動,卻被景逸捕捉到,她流動的方向是那棺槨。
景逸順著方才的方向一看,那九具空空如也的棺槨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些紋絡交織,龍鳳呈祥,他們離得棺槨很近。
古樸的棺槨沒有光華,沒有異彩,平靜如湖,像是用凡鐵打造的一般,但卻並非看上去的那樣。
“是這棺槨鎮住了女屍。”景逸沉思,他慢慢走向了棺槨。
景逸竭盡所能的揮動手掌,催動他體內的神力,震動肉身力,一同向那棺槨打去。
嘭!火星四濺,他的虎口被震出鮮血,原先的傷口扯開更大,但他卻渾不在意,看的東方覺牧一陣心驚,以為他走火入魔了。
“小景子,什麼情況。”東方覺牧一口一個稱呼。
“再多說我就一腳把你踹過去,讓你與女鬼為伴。”景逸開口了。
東方覺牧渾身一個趔趄,又堆滿了笑容道:“別呀景兄,有話好說。”
景逸沒搭理他,素來如此,他也習慣了,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棺槨上,這紅衣女子眼眸最終停在了棺槨上。
“是這棺槨震懾了她。”景逸出神片刻,雙眸中的精光綻放,盯著那棺槨,冷光流轉。
嘭!
他肉身發光,肩頭挑起了棺槨,突然間,整座大地晃動,那紅衣女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厲嘯聲,像是深淵中的惡鬼發出的一般,尖銳刺耳。
景逸長嘯,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他想負棺槨而行,逼退紅衣女子,這是唯一的出路。
畢竟這紅衣女子畏懼這棺槨,否則兩人早就斃命在此了。
“景兄,你也太生猛了吧。”東方覺牧眼暈。
嘩啦啦!山上的無數石塊滾下,土灰盡落,黑暗的地下附上了一層塵埃,但景逸渾身在散發耀眼的黃金光。
他的血氣衝天,照的地下一片通亮,此刻他們才發現,黑暗中竟然有無數血sè的瞳孔盯著他們,盡是些紅衣女子,長發垂容,長裙拖地。
景逸與東方覺牧皆是感覺頭皮發麻,被這麼多凶物盯著,就是一派長老都此都要坐臥不安。
他能一招殺了李嘯風,同樣可以一招殺了景逸與東方覺牧。
轟隆隆!
景逸終於將棺槨掀起一角,他身上的神力盡數傾在那棺槨上,一人之力委實驚人,看那棺槨太沉重了,重逾千百萬近,不過十尺方圓,卻比一座山還要沉。
這棺槨沒有任何的神華溢出,更沒有任何神能,單單是這原先的材質,就讓人難以撼動,如望山觀海,知己渺小。
“不行,太沉重了。”景逸感覺骨頭都要斷了,仍舊搬不動這棺槨。
“搬棺而行,多半是行不通的,要用巧勁。”東方覺牧在一旁說風涼話。
“這些與你的尋龍術有關,你為何不出謀搬起這巨棺槨,你有傳聞中尋龍異士的搬山之力嗎?沒有就不要在一旁說風涼話。”景逸剮了其一眼。
“誰說我沒有!”東方覺牧抗議,但話後最後卻小了下來有些心虛。
不過東方覺牧說的有理,這搬棺蠻力是行不通的,隻能另想它法。
他認真觀摩棺槨紋絡,身旁圍滿了紅衣凶靈,東方覺牧有些心驚,被千百血眸盯著,任誰也要渾身不自在。
這棺槨上的紋絡似曾相似,景逸覺得很熟悉,唯獨那龍鳳呈祥,他不明其意,不知烙在棺上,是彰其棺槨主人的身份,還是另有他意。
“咦?”景逸在棺槨的右下角,發現了半縷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