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尷尬至極的一麵,竟然讓拓拔荒抓到了,還是現形,景逸聽對方稱呼,麵前這女子,多半是是拓拔荒的女兒,自己此刻正親手挽著他女兒的腰。
沒有哪個種菜的人,希望自己的菜被別人糟蹋。
每個父親都有這樣的心裏,拓拔荒自然也不例外,看到景逸這般親昵的摟著自己女兒的腰,他也有些不淡定了。
景小兄弟,你在做什麼。拓拔荒麵色有些不善,就是方才見拓拔古敗於景逸之後,都沒有如此。
景逸見狀,訕訕一笑連忙鬆開了手,連忙道:誤會,誤會。
婉兒,還不快過來。拓拔荒沉著臉色說道。
拓拔婉兒並未生氣,一頭如瀑的青絲,被一根藍色束帶紮起,顯得英姿颯爽,身上更是穿著一身銀色的戰甲,更添幾分巾幗氣。
這一身戰甲是特地為她打造的,小蠻腰的風采並被遮蓋住,其他地方的都被戰甲覆蓋,冰冷的甲胄,流動著一股溫和的光,很是不凡。
她巧笑一聲,走向了拓拔荒,伸手挽起拓拔古有力的手臂,嬌嗔道:爹爹,這個人好有趣,交給我做護衛行不行?
景逸無奈,這都是什麼事,自己方才摟的真的是拓拔一族的小公主。
這小公主沒有一點危患意識,竟然還有自己做的她的護衛,在景逸的印象中,凡是掌上明珠,公主般的人物。統統都不好惹,例如鳳瑤。例如玲瓏。
對於眼前的拓拔婉兒,他也沒有絲毫想招惹的意思,實在是避而遠之。
景逸在聽到拓拔婉兒的話後,故作眼中精光大盛,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樣,如此一來,拓拔荒自然就不能答應了,別說景逸不是拓拔神族的人。就算是也不可能。
這位是我拓拔族的客人,婉兒不得無禮。拓拔荒以一種防賊的目光盯著景逸,生怕他把自己的寶貝女兒拐跑了。
哼,不行,我就要他當我的護衛。拓拔婉兒指定了景逸,不斷撒嬌般的搖晃著拓拔荒的手臂。
婉兒啊,聽二爺爺一句勸。不要鬧了,這真的是我們拓拔族的客人。二長老地位極高,雖然也極為寵溺拓拔婉兒,但景逸的來頭甚大,方才早就被拓拔荒傳音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景逸是來自道宗,還是一名青年高手。想必在淨土中,極為受到重視,他們自然要禮待。
拓拔荒拗不過女兒,但看著景逸那不壞好意的眼神,心中難以抉擇。大殿上盡是一聲聲軟綿綿撒嬌聲,再鐵的男兒。在這樣的女兒麵前也該融化了。
景逸心中叫苦不迭,這老東西還真敢把自己送出去不成?
好不好嘛,爹爹。拓拔婉兒說著,大眼就噙滿了淚水,險些就要哭出來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景逸目瞪口呆,堂堂一代拓拔神族的王,應當不會這麼容易就妥協的。
要不,景小兄弟你就勉為其難,與小女玩上幾日如何。拓拔荒老臉有些通紅,在景逸麵前還要央求,實在夠難為情了。
這件事情有些強人所難了,讓道宗的年輕一代中的強者,去給他女兒做護衛,這太天方夜譚了。
景逸方才的精光頓時變成了苦色,一切的偽裝都卸下了,這拓拔荒也太實在了。
這個隻怕我恕難從命。景逸連連擺手,最討厭惹女人了。
拓拔荒也不想強逼,被景逸拒絕,終究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但又無可奈何,此刻的拓拔婉兒,將眼角的眼淚一抹,鬆開了拓拔荒的手臂,變臉比翻書還快,輕輕走到景逸的跟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景逸頓時臉色大變,嘴角一陣抽搐,看了拓拔婉兒一眼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拓拔婉兒一臉得意之色,意味深長的拍拍景逸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拓拔荒的身旁,重新挽起了他的手臂,臉上還蕩漾著詭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