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綁起來幹什麼?”倪茴質問。
郝璟珩滅了煙,伸手把她擰著的頭給她擰了回去。
“我知道你離我遠遠的。”
倪茴:????
“不是你聽那個王八羔子說的?”
倪茴大怒。
她好容易把自己勸好,睡了個好覺,這死犢子整這一出。
“沒聽誰說。”郝璟珩又點燃一根煙,“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想跑。”
倪茴:......
“你TM有毛病啊。”
郝璟珩像是沒聽見一樣,伸手把被子扯過來給她蓋上。
“薛月春死了,知道吧。”他的語氣很平淡。
倪茴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有話直說。”
“別老惦記她,每個人的命都是天注定。”郝璟珩說著還狠抽了一口煙。
倪茴皺眉,她也沒有多麼在意薛月春吧,郝璟珩這家夥的關注點怎麼總是在薛月春的身上。
“哦。我知道,醫生宣布的時候我在。”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郝璟珩站了起來。
“你在家裏好好待著,哪也別去。”
說完他就出了門,然倪茴就清晰的聽見了郝璟珩跟門外的人吩咐的話。
“守著,別讓太太出門,太太要是出了這個門,你們也就別在我手下做了。”
“郝璟珩!”倪茴急得大喊了一聲,她聽出來這癟犢子是想把她軟禁在這房間裏。
隻是,“你就不能給我把手腳先鬆開了再走嗎!!!!”
隔了一個多小時,他從下麵上來,帶了飯菜,但是臉上負了傷。
倪茴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也不知道郝璟珩在床邊坐了多久,反正她醒過來突然看見郝璟珩,嚇得心髒直突突。
“媽呀,你有毛病啊,想嚇死我啊!”
郝璟珩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手把她手腳都給解綁了。
倪茴總算是被鬆開了,手腳都麻了,緩了一會兒才去看郝璟珩,郝璟珩就這麼安靜的盯著她,給她看的心裏有點慌慌的。
“你別老盯著我,跟有毛病似的。”她跪起身朝床下去,想活動活動。
但是郝璟珩以為她要跑,伸手一把拽她手腕上,直接給拉自己懷裏,倪茴被他這麼一拽,隻覺得自己手都脫臼了。
幾分鍾後,倪茴的手痛的讓她整個人都麵目猙獰了。
郝璟珩本來以為她是裝的,直到看到倪茴滿頭汗珠,才驚覺自己真的弄到倪茴了,趕緊給蘇醫生打了電話。
蘇醫生一來看,倪茴這手是脫臼了。
他說他認識一老中醫,打了個電話,又是半個小時過去,老中醫過來沒幾分鍾就給倪茴接回去了。
這倆醫生一走,直接給夫妻倆幹沉默了。
倪茴站郝璟珩跟前,沒好氣的看著郝璟珩,“你今天真的很有病,不是恐嚇我,就是弄傷我,我是你仇人還是什麼?真的服了。”
“對不起。”他低著頭悶聲說了一句,手上拿了飯盒遞給她,“吃吧,該餓了。”
郝璟珩這麼一說,倪茴還真有點餓了,“是餓了,但我不要在這裏吃,我要下去吃!”
“不行。”郝璟珩十分冷靜的說,抬頭與她對上眼。
倪茴是死都想不明白郝璟珩為啥會覺得她會跑。
她跑了能有什麼好處嗎?
要錢沒錢,而且這偌大的蜀城自從倪家倒了之後,她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而且就算能去外公外婆家,她敢去嗎?
她不見了,郝璟珩第一個就是找到外公外婆家和舅舅家,她還不如躲橋洞當乞丐呢。
倪茴懶得和他扯,瞥了他一眼,才注意到他眉骨的地方有傷口,她伸手想摸一下,被郝璟珩用手擋開了。
“摔了?還是被人打了?”
不能吧,這少爺身邊保鏢多的都能堆肉牆了,誰能近他身?
“沒什麼。”
說完,他就往外走。
倪茴也不想跟他較真作對的,郝璟珩她最了解,你越跟他作對,他就越不會讓你得逞。
不管是改版後還是沒改版的郝璟珩,都是這死樣,哪個反派沒被他弄得不服的透透的,那都才怪。
隻是,這一給她關就是三天!!!
還趁她睡覺的時候叫人來把窗戶給封了,她現在連手機都被郝璟珩順走了!!!
真的!郝璟珩!郝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