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為了早日成為高手,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裏都非常刻苦的練習這一劍刺向太陽,他很聽師父的話,早上朝東刺朝陽,中午朝天刺豔陽,傍晚朝西刺夕陽。
“師父,我已經刺了二十萬劍了,我是不是已經是高手了?”熊倜把最後一劍收回來,看著靠在大樹下的一張搖椅上的逍遙子說道。
山上的風很涼爽,也很大,把搖椅吹動起來,逍遙子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好像睡著了一般,就在熊倜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一聲淡淡的聲音傳來:“還差那麼一點,你每次刺出一劍,就要對著太陽刺兩下。”
“每刺出一劍刺兩次?”唰唰,熊倜拿著手上的劍朝著太陽刺了兩下,然後又朝著師父喊道:“這個動作又要練習多少次?”
“等你練夠三十萬次再說吧。”逍遙子慵懶的聲音徐徐傳來。
熊倜沒有多問,而是拿著手上的劍,不停的朝著天上刺,每一劍刺出,都會刺出兩次,剛開始很慢,隻是越刺越熟練,越刺越快。
可以說,逍遙子是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師父,因為他從來沒有指點過熊倜,每天都任由他拿著劍不停的刺向太陽。
直到有一天,逍遙子離開了小屋一個月後回來的這一天,他手上帶傷。
“師父,你怎麼受傷了?”正在朝西刺夕陽的熊倜上前著急的說道。
“我沒事,隻是小傷,從今天開始,你要去後山瀑布潭練習這一劍。”逍遙子沒有多說。這一次下山,他做了很多事,殺了很多人可是,他並不會跟熊倜說,熊倜唯一要做的就是練好他的武功。
熊倜沒有多問,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成為一個高手,他知道,他的師父就是一個高手,他的話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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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幾個月了,王府滅門案可查出是誰所為?”一個中年男子,背對著堂下所有人,但是他的聲音,甚是威嚴,十分有氣勢。
“稟幫主,暫時還未查出,不過最近兩個月,我們的另外幾個附屬鄭府、徐府想繼被人滅門。我懷疑這是同一個人所為,可能是有人特意來尋仇的。”一男子跪在地上恭聲答道。
“鄭府和徐府也被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男子聲音帶著一絲怒意,嚇的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
“稟幫主,您在閉關,所有我們不敢前去打擾。”跪在地上的男子小心的說道。
“廢物,這麼久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對於屬下的辦事效率,幫主很不滿。
“有人說見過那人的背影,中等身材,一身白衣,手中提著一把長劍。”那屬下不知道該如何熄滅幫主的怒火,他們打聽到的這個消息根本沒法找到那個凶手。
“一身白衣?一把長劍?難道是他?這不可能,當初他明明已經被燒死在客棧裏了。”聽到屬下的話,幫主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可是他很快便排除了,因為他當初是親眼看到他被燒焦的屍體。
“你們先下去吧,快點把這人給我查出來,不然你們就不用回來了。”幫主發了最後的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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