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扯淡嗎？”
第一個進來的，質疑楊柏。
“簽不簽，隨你。”
楊柏還是那麼慵懶，無所謂，不簽就可以離開。
“我當然不簽！”
“神醫，了不起？”
患者覺得楊柏態度不好，當場就不樂意了。走出房間，大聲質疑道：“什麼神醫，太傲慢了吧。”
“我估計你剛才就是碰巧。”
“就算你不治療，人家也能夠蘇醒。”
“還契約，我簽你個頭。”
想要讓楊柏治療患者再次被刺激到，還要簽訂契約，還能剝奪嗅覺。
這什麼玩意！
有人質疑，但也有人抓住希望，來到楊柏麵前。
這名患者二十多歲，身材瘦弱，麵容極度憔悴。
走了進來，就舔了舔幹枯的嘴唇，手指輕輕抖動。坐在椅子上，眼神極度閃爍，仿佛下一刻，就會遇到危險。
“楊醫生，救救我！”
患者說話聲音都是顫抖的，好像無比害怕。
楊柏看了一眼，就清楚這個人，是長期驚懼，造成的神經功能性紊亂。
“我可以救你。”
“簽訂契約，我需要你的驚恐之氣。”
“驚恐之氣？”
“我真的害怕，我怕死，我怕自己現在就死，我整天睡不著覺。”
“人總會死，沒有不死的人。”
楊柏淡淡說著，他也怕死過，怕死了冤屈還在。那種死亡的恐懼，一直圍繞著自己，直到自己想開，直到成為邪醫。
“人為什麼會死？”
“都活著，不好嗎？”
患者再次驚恐起來，渾身都哆嗦了。
“死，最是公平，才是最好的。”
“其實，如果平靜的死亡，在老年時期，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不，我不想死。”
患者再次喊了起來，越發驚恐了，他不能談論死亡，一談論死亡，就無法接受。
“你不會死，至少現在不會。”
“簽訂契約！”
楊柏也不廢話，唯有簽訂契約，他才可以治療。
特立獨行。
楊邪醫！
這名患者沒辦法，他不想這樣，他拿起筆來，寫下自己的名字你。
“這種病，很好治療。”
“桂枝、甘芝草、生薑、牡蠣、龍骨、大棗、常山。”
楊柏快速說著，讓顧燕抓藥，直接碾成粉末。
“用溫水服下。”
“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