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大會對麵,鳳翔賓館。
這是五星級賓館,許多國醫都安排在這。整個賓館,都為中醫大會服務。
餐廳中,更是五星級大廚,親自為國醫做菜。
陳無涯吃完飯,扭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站在門口,陳無涯突然愣住了。看著門把手,陳無涯還是拿出房卡,推門走了進去。
“咦?”
“你怎麼在這?”
陳無涯無比驚訝看著房間,房間的沙發上,楊柏正喝著咖啡,對著陳無涯一笑。
“等你!”
“楊醫生,你等我幹什麼?你是如何進來的?”
陳無涯還是關上房門,楊柏卻對著陳無涯指了指道:“坐下說。”
“這是我的房間。”
陳無涯臉色沉了下去,楊柏卻對著陳無涯道:“八神針,給我看看。”
“什麼?”
陳無涯聽到八神針,瞳孔一縮,望著楊柏,直接搖頭道:“什麼八神針,我不清楚。”
“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按照咱們這一脈,你也算我的師兄。”
“八神針,分生死,也分陰陽。”
“當年我的老師,傳給我的陽八神,而你們這一脈,卻擁有陰八神。陰陽合並,才是我們這一脈的傳承。”
“邪醫傳承本來就不容易,你們卻加入邪靈宗。”
“陳無涯,我見你第一眼。”
“我就嫌棄你。”
楊柏聳聳肩,不光同行是冤家,同門也是冤家。自己一個人繼承苟道久邪醫一脈多好,非弄出來一個同門師兄。
這就好比,一名獨生子女覺得自己繼承家產,結果老爸在外頭還有私生子。
雖然老媽是不知情,但這種方式,真是膈應(厭惡)。
“哈哈!”
陳無涯笑了,狂笑起來。
“我也嫌棄你!”
陳無涯往懷裏一伸,掏出一個黑色針灸袋。這裏麵,就是陰八神針,此時的陳無涯朝著後麵坐了下去。
“不愧是同門。”
“我還以為,我偽裝很好呢,這麼多人,我隱藏在京城。”
“你沒有隱藏在京城。”
楊柏搖了搖頭,淡淡道:“你一直在東北。”
“那個陳無涯,是你控製的。”
陳無涯聽到楊柏這麼說,顯然楊柏已經做出調查。陳無涯一伸手,從自己耳朵後麵,拔出一根銀針,隨著銀針而出。
陳無涯的麵容逐漸改變,那是一張蒼白的臉,臉逐漸恢複血色。
“我叫公孫醫!”
“邪靈宗,公孫醫。”
邪醫一脈,公孫醫對著楊柏邪笑起來。
“你用千裏首,控製了陳無涯。”
“不光是陳無涯吧,利用這醫道身份,你暗中也控製許多來就診的患者。”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