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瀟冷冷地說:“終結你的人,是江自流,還有秋一瀟!況且,對於救你出困境的人,就這種態度嗎?”
天池神鯤冷冷道:“我並不是人類,沒有必要守什麼知恩圖報的原則。”
天池神鯤話說完,張口就又是一口寒流,秋一瀟江自流毫不怠慢左手掌右手劍同時伸出,寒流頓被劈開,然而寒流一被劈開,便是兩道冰牆環了過來,江自流和秋一瀟相背衝出,將冰牆打開兩個豁口,隔著一段距離,停下了瞬間的腳步。
兩個人再看自己的衣服,表麵都結了一層白絲絲的冰晶。
江自流狠狠地將雙手一甩,十指如鉤,飛向天池神鯤,秋一瀟隨後也將手中劍往前一擲,人跟著劍飛起,也衝向天池神鯤。
天池神鯤雙目中掃出兩道閃電,等劈到江自流和秋一瀟跟前時,已然憑空出現了兩道冰牆,遁住兩人行跡。
江自流揮手一道光弧,飄逸地射出,把兩道冰盾打得粉碎。
冰碎之後,秋一瀟劍如飛虹,身劍一線,徑直衝到天池神鯤麵前
兩人配合如出一人,簡直無懈可擊。
天池神鯤龐大的身體一扭,頭避開劍鋒,魚尾直接掃到了秋一瀟臉前。
秋一瀟卻根本不變招,這一劍還是刺出。
這是因為,江自流已經到了秋一瀟身後。
而且江自流的雙手,已經從側麵抓了出去,天池神鯤這一掃本就是奔著秋一瀟去的,自然被江自流抓個結實,江自流轉身一周,把天池神鯤直接又拋向秋一瀟後背,秋一瀟旋風轉身,劍刃如輪,從天池神鯤的肚皮,一直劃到他的背上。
這一劍,也僅僅隻有半劍傷到了天池神鯤,他背上厚厚的鱗片,即使是這樣的鋒利寶劍,也落得火星四迸。
秋一瀟反手握著劍,退到了江自流身前,等著聽天池神鯤撞到山崖上的聲音。
天池神鯤等飛在山崖上的時候,雙鰭在崖壁上一拍,轉身掛在山崖上,往下盯著看。
秋一瀟和江自流置身於玄冰穀內,(暫時就稱之為玄冰穀吧),身邊都是冰風雪影,好像是一副完美的山水畫圖案一樣。
這圖案唯一不美觀的一點就是,多了崖壁上的一隻凶惡的猛獸。
江自流背著雙手,微笑道:“秋兄,你還是把劍收起來吧,萬一真把這位老兄劃得傷了,以後要成了咱們的靈獸,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秋一瀟手一劃,道:“把劍收起來,我就連麻煩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要是空手,得給他做召喚獸吧!”
江自流微笑道:“那也算是一件奇事,不是嗎?”
天池神鯤哼道:“別以為能傷我一劍就有什麼了不起,以前碰到比我強的人多著呢,你們……還不如他們的一根鼻毛,但是他們都死在了我的手裏!”
言外之意無非是,你們,遲早也得死,不過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江自流當然知他所言非虛,靜靜地等待著機會,對於天池神鯤的每一次出手,都絲毫不敢怠慢。
天池神鯤從崖壁上躍起,崖壁頓時由黑色變成了冰白的白色。
天池神鯤從空中直撞了下來,江自流秋一瀟連忙跳起,攀住凸起的岩石,往山頂上跳去。
盡管這些岩石濕潤滑膩,每爬一步都是無比的艱難,可要是當你知道,山穀下正在變成海洋的時候,也許連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力氣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