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個人都沒有意料到的事,這是他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方百玲回頭了那麼一下,跟著飛環移開了視線,直到看到雙環落地,才鬆了口氣。
可是跟著,判官筆就刺到了她的眼前。
在這麼理解的戰鬥中,走神,確實意味著死亡!
方百玲瞳孔放大,正要橫起玉簫格檔,嗤的一聲,銀鞭穿破這個人的後背,蘇鳴鳳從後偷襲,阻得一阻,方百玲向後一退,一簫從前到後,穿透了這人的咽喉,兩人用力的一拉,將這人整個心髒絞成了碎片。
所有牆壁冰消瓦解,方違痕早已等待多時,一劍攔住了空手者的去路。
那個鏢師失去了圓盾,自然不再是江自流和秋一瀟的對手,片刻之間,兩人的武器就洞穿了他的左右肺葉。
而另一邊,銀鉤哭喪棒的銀鉤奇妙的纏住了五彩燧隼的雙爪,這人左手渾鐵鎏金鐺一擺,正要從小鷹的頭頂打落,忽然發現左手已經不能移動。
原來蘇鳴鳳用銀絲纏住了他的左手手腕,還好他的護腕是純鋼所製,否則左手已斷,他立刻又把哭喪棒一擺,想要把五彩燧隼砸死在地上,可五彩燧隼也不傻,撲楞著翅膀往上翻動,一會兒,把銀鉤纏得更緊了,當無法再動的時候,哭喪棒又已砸下。
五彩燧隼厲嘯一聲,全身羽毛變成了銀白色,雙爪一蹭,將銀鉤全部崩碎,在哭喪棒砸下地麵前的一瞬間,飛出了攻擊範圍。
蘇鳴鳳叫道:“小家夥,你太棒了!”
這人怪叫一聲,哭喪棒又向著蘇鳴鳳咂去,方百玲手腕一抖,用鬼龍王筋索,又纏住了這人的右手。
這人咬緊牙關,翻個跟頭,猛地把她們兩人往自己這邊拉。
江自流銀龍鑽一轉,轉而攻向空手人,秋一瀟看她們兩個人遇險,順手將一把精鋼匕首飛了過去,加上蘇鳴鳳方百玲用盡力氣將他往上一提,秋一瀟的匕首扔個正著,五彩燧隼身體又變成紅色,撒出一片的赤焰神針,全部刺入了這個人的身體裏。
二人一起上前,補上一刀,立刻轉向了那個空手人,五彩燧隼則被蘇鳴鳳收入體內。
江自流和秋一瀟激戰空手者,方違痕從旁側攻,不稍時,方百玲和蘇鳴鳳也加入了戰局。
嵩安看著下麵的戰況,心裏盤算著事情該怎麼辦?
陸蕩的身形一動一動的,像是要下去幫忙一樣,他究竟是要幫江自流的忙,還是要幫著殺江自流?
嵩安理解的是第二種,他慢慢地按住陸蕩的肩膀,道:“你不用著急報仇,他跑不了。”
陸蕩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看了嵩安一眼,跟著又往下麵盯著看。
方違痕與秋一瀟左右聯擊,同時以無痕指和劍靈爪扣住了他雙臂,蘇鳴鳳一招薔薇刺,把一朵朱紅色的薔薇針,全部打進了空手者的體內。
江自流和方百玲站在一起,他握著她的手,拉開玉簫弓,搭上銀龍鑽,四周形成一股寒風形成的氣旋,氣旋一點點的鑽進江自流的銀龍鑽內,兩人一起鬆手,銀龍鑽飛出,如一條冰龍,鑽破了空手者的胸膛,跟著直線穿透屋門,把那兩扇門撞的粉碎。
石中鶴並沒有在那扇門後,有的,就隻有那一對父母和那個可憐的魔鬼小孩。
江自流原本隻是為殺石中鶴而來,不過看到這個孩子靜靜地拿著自己的銀龍鑽,就讓他不得不產生了別的考慮。
玉簫弓,銀龍鑽,方百玲加上江自流的殺傷力,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個剛剛滿月的小孩子所可以做到的!
秋一瀟將房間的四周環視了一遍,問道:“兩位可曾看到,石局主去了何處?”
女人用手指逗弄著懷裏的嬰兒,無神地喃喃道:“我不能告訴你,不能告訴你,不能告訴你……”
蘇鳴鳳和方百玲一進來,立刻就給嗆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房間裏隻有一條水溝,男人女人的糞便以及食物殘渣,全都排放在了那條水溝裏,過了這麼一個月,又沒有人有膽量進來清理,出口堵住,這裏的味道就像是進了毒氣室一樣。
秋一瀟走到一個櫃子前,猛地打開衣櫃,一劍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