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冷冷道:“你就那麼相信你的感覺?”
“你要是真的冷血,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司徒不咎和仲孫如玉離開。”
“你在她家呆了這麼多天外麵的事情,知道得還真不少。”
王孫無陣冷笑道:“本來是為了對付秋一瀟做的功課,沒想到打聽出來的,卻是這些。”
“不過,這起碼證明,我們的領導,並不是一個冷血動物。”
道人說:“你不要忘了,少了七月雪靈芝和斷續正陽膏,張離形根本活不下去一天。”
王孫無陣的臉黯淡了下來,“這是我需要擔心的事情。”
道人說:“我不對別人決定了的事發表意見,不過你要清楚,你決定的是什麼事情。”
王孫無陣走得遠了,往後揮了揮手,“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不勞費心。”
王孫無陣離開以後,道人從靈源裏放出了一個女人,壓倒在一戶人家的台階上。
長孫不臣所謂的武器,大概就是這一個。
既是武器,同時也是工具,男人泄欲的工具。
她到底是屍體,還是真實的人?
他和“她”在那一家的門口休息著,直到三更以後,才等到黃文雪的到來。
“她”趴在他的腿上,用一塊披風遮蓋著上半身和臀部,露著兩條白玉般的美腿,那樣修長,玲瓏的雙腿,連黃文雪看了都羨慕。
可是這樣的美女,看起來卻像是死的。
一看到她,就有一種陰森的感覺,豈不就是死的嗎?
黃文雪把又一個古董花瓶放在了道人的腳下,道:“給我看這麼香豔的場景,你什麼意思?”
道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哈哈笑道:“黃姑娘不必害怕,以貧道的眼光,還看不上姑娘這樣的姿色。”
黃文雪微微把胸往前挺了挺,女人在聽到別人看不上她們的時候,總是特別激動,特別想要表現自己的,不管有多討厭眼前的人。
“你要的錢財在這,我要的藥呢?”
道人撫摸著懷裏女人的長發,慢慢抬起頭,盯著黃文雪的胸,說:“黃姑娘是行家人,所以你應該清楚,你給我的是什麼價值的東西,我給你的又是什麼價值的東西。”
黃文雪低下了頭,她拿來的花瓶古董之類,確實從來沒有一樣能夠超過張書生一天的藥量,光是一天的七月雪靈芝,就不是她幾個月偷的瓶子能積蓄下來的。
趙員外做的是善事,道人做的也是。
“你想怎麼樣?”黃文雪直接的問。
道人還是盯著黃文雪的胸膛,仿佛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剝下來,嘴唇顫抖著,卻並沒有回答她。
“隻要你一直供著七月雪靈芝,我不在意。”
說著,她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衣領上的結扣,然後雙手撕開了內衣。
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生命中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區別,大不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就行了。
道人推開身上的女人,站起來踢開那個花瓶,花瓶粉碎。
道人從黃文雪的頭頂開始撫摸,撫摸她的頸,肩,從她的胳膊,滑動到了她的手上。
黃文雪閉上了眼睛,也不隻是在期待著他的溫柔,還是逃避著他的殘暴。
道人的動作最終停留在了她的手上,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後把她的衣扣,一個一個捆在了一起,讓她看起來又恢複了那種莊重的形象裏。
“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漂亮!”
道人的話冰冷而又直接。
黃文雪咬了咬嘴唇,顫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道人說:“當年的雪劍,堪稱是六境內的第一殺手,據說武功不高,但是殺人技術,幾乎無人可以比肩,為了你的丈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殺一個人?”
黃文雪道:“我為了他連臉都不要了,殺人有什麼!目標是誰?什麼時候?”
為了丈夫,她仿佛已經恢複到了當年的巔峰境界。
“江自流!明日,峰城城北。”道人輕輕勾著黃文雪的下巴,微笑道。
黃文雪轉身飛走,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