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江自流把銀龍鑽帶來,卻沒有帶走?而是留在了蓮池裏?”
餘震剛向陸杭詢問。
陸杭道:“如果你能看出銀龍鑽的來曆,魔崖界主想必也能看出來,可是他告訴我他把銀龍鑽留在蓮池中淨化了呀!”
餘震剛道:“他大概不會做此蠢事……你為什麼不自己到蓮池去看看呢?”
陸杭默然道:“我去看過了,但並沒有看出什麼來。”
“說到現在,你好像還是沒有給我一個理由,讓我幫著你們分析,對我有什麼利益?”
餘震剛滿不在乎地說。
陸杭麵色凝重,道:“師兄,現在魔靈之崖正在生死存亡之際,就算師弟求你了,魔靈之崖若能渡過此劫,必對師兄感恩戴德!要想離開此牢,易如反掌。”
餘震剛道:“我很清楚你們的處境,蓮池一毀,魔靈之崖必遭大劫,但,若是毀去部分前往的魔法通道,隻留人手夠用的幾條使用,是不是足夠了?如此一來,想要進入蓮池,勢必難如登天!”
陸杭思考著,也不想過早地答複餘震剛,此事事關重大,他真的不敢隨便做主。
餘震剛道:“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而且魔法通道建成不易,這隻是一個建議。”
陸杭歎了口氣:“師兄,要知道這些通道建成不易毀去更不易,六十六個城市就有六十六條通往那裏的魔法通道,談何容易啊!”
餘震剛大聲道:“對方進入乾坎城,第一選擇必然是魔法通道!從乾坎城到蓮池的路江自流是飛躍過去的,敵人隻知道坐標,絕不會通過步行的方式尋找,那樣太浪費時間,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露出破綻……你們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派重兵大將晝夜不息地守住蓮池,或許還有救。”
“陸道長,秋一瀟和慕容琳芳在外麵求見。”
月婭在門前妖媚地叫道。
餘震剛道:“你先出去吧!”
陸杭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走出牢房。
月婭一邊退著一邊啟動機關,將石梁收起,青銅門,石門一扇扇緊緊閉起,把餘震剛重新關在了牢房裏麵。
江自流一邊踩著劍飛著,心裏想道:“剛才看到秋一瀟,白虹曜日劍隻能日後給他了。”
而這時秋一瀟已到陸杭麵前,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秋一瀟見到陸杭,忍不住把紫筠劍拉了出來,雖然明知陸杭不會有惡意,但秋一瀟還是忍不住把這一次劍,為蘇鳴鳳而拔。
“今天我本無意對你出手,但是為了蘇鳴鳳,我必須向你表明一下我的態度。”
秋一瀟冷冷地說。
陸杭道:“那以秋公子之見,你見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對我刀劍相向嗎?”
秋一瀟一咬牙,劍尖進bi一步,貼著陸杭的咽喉,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和你說話合適呢?”
老實說,秋一瀟對這個傀儡道人,還真沒有什麼好印象,即就算是現在有求於人,也一定要用三尺劍bi他說出來不可。
陸杭整了整衣襟,食指拇指夾住他的劍尖,道:“你要是求我的話,最好有求人的樣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算是我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你覺得你用這種態度問我,我會告訴你嗎?”
秋一瀟冷笑著,把劍往旁邊一挪,放在他肩膀上。
“蘇鳴鳳在哪?”
陸杭一副不知所雲的樣子,問:“自榆林之役之後,蘇鳴鳳不是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怎麼會突然,她的所在又問起我來了?”
這件事情,陸杭知道的確實不比秋一瀟多,當時他接受蘇鳴鳳的情報時,他也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應得的報酬,當時也確實是蘇鳴鳳為了殺江自流,單純的單方麵交易而已,隻要江自流死!
“她的秘密被我們揭破,除了魔靈之崖,別無地方可去。”
陸杭道:“明白了,所以,就衝我要人來了。”
秋一瀟東張西望著,再看向陸杭時,臉忽然變冷,“江自流在沙漠中的行跡幾乎無跡可循,除了蘇鳴鳳的五彩燧隼能報位置以外,你又是怎麼找到江自流的?作為交易,你不覺得應該為她的容身之所考慮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