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上雖然已經沒有了血液,但是被他用綢緞擦著,似乎有些光芒更加明亮了起來。
紫筠劍明亮如星,殺人不見血,就算秋一瀟不做這些處理,紫筠劍也不會受任何的影響。
蘇鳴鳳看著江自流,江自流看著慕容琳芳,慕容琳芳又看著張起秀。
張起秀想看餘震剛,眼睛又挪向了秋一瀟,道:“這次刺殺你們的是什麼人?”
秋一瀟抬起紫筠劍,淡淡地說道:“武器精良,身手敏捷,靈術頗有深度,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刺殺。”
慕容琳芳笑道:“有組織有預謀的刺殺,你們沒什麼事,刺殺的人全躺在外麵了,看起來組織這次刺殺的人,並不了解你們的實力……如此看來,基本上張起秀和孫楷以及狄玉飛,都可以排除在外。”
蘇鳴鳳看向慕容琳芳,道:“你沒和他交過手,公孫不滅看到的和王孫無陣的戰鬥,兩人都沒有出全力。”
慕容琳芳聽出來了她是在懷疑自己,答道:“如果是我派人去殺你們,至少不會派一個用蛇形鏢就想把你們給扔死的人出手。”
蘇鳴鳳道:“我知道我差點被人殺死,就算是一個扔飛鏢的也一樣能威脅得了我們,用不著你來提醒我一遍。”
慕容琳芳道:“所以,這次的事情不可能是我們任何一方指使的。”
蘇鳴鳳又道:“你這麼急著把自己擇清楚,不覺得太早了嗎?”
慕容琳芳吸了口氣,還想再次說話,葛血玉的手已經按在了她肩膀上,道:“又沒說是你做的,你急於辯解什麼,鳴鳳也沒說一定是你做的。”
餘震剛也出麵說道:“鳴鳳,你也別急著說話,不能因為你恨誰就把這罪名讓誰擔著,你說是嗎?”
兩人這一邊一個的,總算是把兩個人都哄消停了。
秋一瀟看著說:“你們兩個這麼半天談出什麼結論了嗎?”
兩個人把臉轉到一旁,哼了一聲,誰也不理誰。
江自流笑了,道:“不管這次刺殺是誰指使的,可以確定,一定和陸心夢有關係,我有個請求,希望你們能夠考慮一下。”
葛雪微笑著,揉捏著手裏的一隻黃色的穗子,等著江自流把他那個略有些傻的請求說出來,等著讓大家發笑。
江自流道:“既然陸心夢的下落不明可能是吳幻造成的,我想到清河城去調查一下。”
餘震剛道:“不行!”
張起秀道:“絕對不行!”
慕容琳芳和秋一瀟還沒有說話,餘震剛和張起秀兩個人,就直接否定了江自流的想法。
有餘震剛和張起秀拍板,事情幾乎就已經是定了,就算他們兩個不出言做這個惡人,江自流也鐵定是走不成了。
江自流冷冷道:“為什麼?”
張起秀道:“吳幻立場不明,你的實力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江自流道:“我們都是有腦子的人,打不過可以用腦子,反正我堅信不會死得那麼早的。”
“這個世界不怕有笨人,怕的是笨人還自以為自己是聰明人,怕的就是你跟吳幻玩心眼兒,十個江自流論武力還能和吳幻一戰,論腦子,二十個江自流也不是吳幻的對手。”秋一瀟擦著劍,對江自流說道。
江自流不屑地說:“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難道我還怕了資格吳幻不成?我覺得我好像不是這裏最弱的吧,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呢?”
張起秀看著周圍這幫人,苦笑道:“你覺得,你跟我們比,差得不遠嗎?”
蘇鳴鳳道:“就挑個最弱得講,你能打得過我嗎?”
江自流道:“別的我不敢說,對付你,不管怎麼打,都是我贏。”
蘇鳴鳳道:“你說的?”
江自流道:“我說的。”
“那這樣好了,要是我贏了,你就給我留在這,不準再提去清河城的事,要是我輸了,我不攔著你。”蘇鳴鳳從欄杆上跳下來,拎著那根剛殺過人的銀絲,自信滿滿的對江自流說。
秋一瀟停止了手上的活計,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兩個的比試。
江自流負手站在了她對麵,道:“那好,輸了可不許哭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