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看著眼前這一對璧人,暗暗地歎了口氣。
無論怎麼看,他們倆都更像是一對夫妻吧!
江自流心中暗暗地想道:“鳴鳳,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嫁給我的!”
心裏說這話的時候,不會心痛嗎?
“百玲哪去了?還沒有回來嗎?”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過他還是想明白,方百玲落到楊菲心手裏的過程。
秋一瀟回過神來,也覺得是該向江自流解釋一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了。
秋一瀟冷靜地放開了蘇鳴鳳,籲了口氣,道:“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們沒有再出去找她,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沒吃過了飯才出去,把蘭池又翻了一遍,最後是在山外的一個亭子裏找到的百玲,隻不過,我們並沒有能把她帶回來。”
無意中強調了自己沒那麼著急地去找,這話在江自流聽來,可相當不是滋味兒。
江自流心道:“畢竟不是你的老婆,你自然不會著急。”
“為什麼?”江自流問。
秋一瀟道:“我們看到了狄玉飛。”
江自流道:“他敢阻止你們?話說你們隨便兩個人都能把他打得爬不起來吧!”
秋一瀟搖了搖頭,道:“若是狄玉飛倒還好說,隻不過狄玉飛當時已經被人製住,我們看到一個戴著輕紗的女子,正端莊地坐在百玲的旁邊。”
江自流冷冷地看向了蘇鳴鳳,蘇鳴鳳避開他的眼神,道:“我娘問我,願不願意讓百玲做我的伴娘,我回答說願意,然後就讓她帶著玲兒離開了。”
江自流冷笑著看著房間裏的人,冷冷地說著:“餘震剛,長孫不臣,秋一瀟,馮陸,狄玉飛,李緯,蘇鳴鳳,這麼多人都攔不住楊菲心一個,是你們不想試試呢,還是怕死?”
馮陸和長孫不臣都麵帶愧色,隻有秋一瀟坦然解釋道:“那種時候我們已經知道百玲斷無危險,做多餘的犧牲,實在是沒有必要。”
江自流問:“狄玉飛也是這麼說的?”
馮陸冷笑,道:“狄玉飛會這麼說才怪,差點沒跟我們玩命。”
江自流歎了口氣,道:“算了,既然他已經罵過你們了,我就省了這個事吧!隻希望明天萬一出什麼意外,你們能夠幫我救出方百玲。”
馮陸問:“意外?會有什麼意外?”
江自流道:“也許不會有什麼意外,也許會有,但是如果有的話,也許神鬼玉還沒到手,我們就要迎來一場惡戰了。”
蘇鳴鳳問:“如果明天真的要和我娘交手,希望你們能夠保她不死。”
江自流吸了口氣,苦笑道:“那到底是你娘啊!我們不被她殺了就行了,哪還能保證她沒事啊!”
蘇鳴鳳道:“盡量即可,沒人讓你拚著自己的命保護她。”
秋一瀟看著江自流,握著拳頭,心裏一股歉疚之意油然而生,他本來教訓江自流就是以為他想娶蘇鳴鳳,現在看來,江自流為了不讓這婚事成真,廢了多少的心血,你秋一瀟還這樣對他,合適嗎?
江自流看蘇鳴鳳和秋一瀟站在一起的合契樣子,不覺有些癡了,眼前也愈加地昏暗,慢慢地,忽然眼前一黑,栽在地上。
馮陸,餘震剛,秋一瀟一起呼喚著江自流的名字,迎了上去,圍著他看了起來。
餘震剛過去把住了江自流的脈搏,仔細的查著,秋一瀟問:“他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餘震剛道:“他奔波了一路,體力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嚴重透支,早上還沒有吃飯就直接回來了,就算是換個人再接你兩劍試試。”
秋一瀟歎了口氣,道:“是我的錯。”
餘震剛沒在理他,把江自流抱到了床上,道:“反正他明天也得成親,先讓他休息休息也成。”
江自流睡醒的時候,已經是這一天的下午了。
晚霞從外麵照進來,照得滿屋都是通紅的,通紅的光芒下,一個黑色的喜字格外醒目。
這喜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秋家,不是江家,難不成這婚禮還非得在秋一瀟家裏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