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估計得少了,蘇鳴鳳不禁恢複得很好,而且就連體重也增加了不少,起碼這在自己身上一秒五跳的破壞力,絕不是普通女人能夠做到的。
蘇鳴鳳不斷地用千斤墜在江自流身上狂壓著,怒吼道:“說了多少次,不許再獨自去麵對危險,你到試煉之地去修煉,讓我跟著你會死啊,總算你是活著回來了,要是你死在裏麵,難道我也不管不問嗎,混蛋,為什麼隻知道想著自己,不會為別人想一想!”
江自流痛苦得很,血都快吐出來了,不過同一時間也開心得很,總算蘇鳴鳳現在和他,不再是之前那樣,兩顆心在平行線上了。
他們現在,心靈總算是有了交點了。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們的心靈就會一直纏繞,一直糾合下去,最後成為一條心!
這樣的想象是美好的,不過江自流卻顯然忽略了另外一件事,他們之前的性格是在平行線上的,之前是兩條直線的,這兩條直線隻會相交一次,絕不會再有下一次,永遠都隻能越走越遠。這種情形比起平行線會更痛苦,因為讓你嚐到了愛情的美好,卻不能將這東西永久的留住,隻能默默地接受著漸行漸遠的事實,無法改變,更無法挽留。
蘇鳴鳳出完了氣,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按著他胸膛,一手指著他說:“你聽著,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江自流轉過臉去,吐掉了嘴裏的血痰,輕輕扶著蘇鳴鳳的後背,柔聲道:“記住了……鳳……老婆大人。”
叫蘇鳴鳳用哪一個詞才能顯得他們更親密無隙,江自流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不過他隻知道一件事,如果自己執意要找魔崖界主報仇的話,他和蘇鳴鳳的快樂日子,就會越來越少,珍惜每一天,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
蘇鳴鳳躺下來,躺在他懷裏,道:“魔海明珠對你沒那麼重要吧,為什麼你剛才那麼刁難顧青衣?”
江自流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什麼,想做就做了,魔海明珠在他們這裏也是當祖宗牌位供著,還不如給我們呢,萬一我們進了魔靈之崖被人追殺出來,還能有個地方喝水不是嗎?到底不是誰的靈源都像是餘震剛那樣跟個無底洞似的,裝個房子都裝得下……我們這樣好嗎?顧青衣還在外麵,我們就把自己裝在被窩裏,她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我們沒有禮貌啊!”
蘇鳴鳳更是把被子直接蒙到了他們倆人的頭上,親了江自流一口,道:“放心吧,早走了!”
顧青衣走到了樹屋外,抬頭對春夏秋冬四人說道:“好好守著這間房子,不要讓任何人打攪他們的清淨。”
四人拱手說道:“是!”
胡方玉沒有做這件事,顧青衣向那四個人一人看了一眼,擺明是沒想讓他一起做這件事。
於是顧青衣走開的時候,他也跟著一起走了。
蕭炎夏和秋青菊站在一起,悄聲在她耳邊說:“他們兩個人久別勝新婚,在裏麵要是能清淨些也就怪了。”
秋青菊捂著嘴笑了一笑,羞紅了臉坐到了一旁。
見到了蘇鳴鳳,江自流才知道人和野獸之間的區別是多大。
她就像是一隻貪吃的饞貓一樣,不斷在江自流身上索取著,而且永無止盡,永不能滿足似的。
魔獸也不帶這樣耗費一個人的精力的呀!
在蘇鳴鳳身上消耗著體力的時候,江自流也有點慶幸自己沒有立刻到魔靈之崖去報仇,一個蘇鳴鳳尚且如此難以應付,碰上了其他的——人,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胡方玉跟著顧青衣進到了她的府中,一直跟著她進到大廳裏。
顧青衣回頭問:“你不在那裏守著自流和鳴鳳姐姐,到這裏來幹什麼?”
胡方玉一怔,跟著說道:“公主並沒有令我在那裏守護,故此隨公主而來,想要知道您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
顧青衣冷冷抬起頭看著他,悠然說道:“你還記得我是你們的公主,很好,我還以為,你都已經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