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狂花看著他們的武器,忽然冷笑道:“五雷門的人?”
一人答道:“同時也是要殺江自流的人。”
牛狂花道:“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你們的敵人?”
那人冷冷道:“如果你們是江自流的幫手,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請去見一麵我們門主!”
牛狂花道:“既然你們這樣說的話,那你們還是先動手試試吧,我怕見到了衛門主,他就未必能容忍你們再活著了。”
那個人冷冷道:“是嗎?”
他話一說完,一槍刺向了牛狂花。
牛狂花麵帶冷笑,伸手抓住了槍杆,然後猛地折斷,反手將槍尖指在他咽喉上。
其餘大概七八個人也一起衝了上來,章一賀見牛狂花也已經動手,這麵子也就不給她留著了,手腳並用,頃刻就已經把那七八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倒下的一個人從手裏拿出一筒煙花,正要往空中射去,章一賀卻先他一步,把煙花搶了過來,其餘幾個人也沒能幸免,腰裏的懷裏的煙花筒,都讓章一賀給搜了出來。
牛狂花淡淡笑道:“五雷門的傳信煙火,你想把五雷門的人都引過來嗎?好啊,那就看看,把這東西放出去會有什麼結果,一賀哥,給他們報個信。”
章一賀點了點頭,一口氣拽開了三個煙花筒,三聲脆響跟著三聲悶響,每顆煙花在天空爆開成五朵,十五朵煙花一起爆開,絢爛無比。
牛狂花一跺腳,趕緊說:“你放一筒就行了,生怕麻煩不大是嗎?”
章一賀本來已經拽住又三枝的開關了,聽到牛狂花這句話,才把煙花筒又收了起來。
“看著挺好看。”
章一賀實在沒什麼話向牛狂花解釋了,半天愣是憋出來這麼一句。
牛狂花也實在無語,把五雷門的傳信煙花當做玩物,回去衛子峰還不吃了她啊!
過了不一會兒,五雷門已經有三個中年人帶著一幫弟子緊張兮兮地衝了過來,不過看到牛狂花的一瞬間,這三個中年人都阻止了自己的弟子再向牛狂花進攻。
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向牛狂花抱拳施禮,恭敬地說道:“三師姐。”
牛狂花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看手裏指著和地上躺著的人,道:“你們的弟子?”
一人有些慚愧地紅著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教出的徒弟把師叔給打了,而且還沒打過,做師傅的再怎麼臉皮厚,這時候麵子也該掛不住了。
五雷門當然並非每一個弟子都是衛子峰親手調教出來的,畢竟那麼大年紀了,第一力有不足,第二,他的身份也不允許,總不能所有的事,都得由他一人做吧?
他有些發火地跟那幾個人說:“抓個人你們都抓不對,還不趕快回去,自領家法!”
章一賀手裏抓著一把靈氣沙子,撒向了地上那幾個人,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包括被牛狂花指住的那人,也被牛狂花放了,離開他們跑到了人群的背後,雜在了人群裏麵。
為首的一個中年人說道:“好了,調侃結束了,三師姐現在是不是也該告訴我們,自己是為什麼而回來的吧?”
牛狂花點點頭,微笑道:“如你們所料的那樣,就是為了找江自流而來的,不過顯然,你們並沒有想要幫我,看來他們兩個,真的是得罪你們了,二師兄呢,他怎麼沒來?”
中年人淡淡說道:“死了。”
五雷門他們這一輩的弟子,秦殤為首,吳旋明次之,牛狂花再次,然後才是這師傅輩裏的諸多人。
而現在和她說話的,就是她的四師弟,勾魂鎖劍——楊鈺霖。
牛狂花一聽,頭忍不住地晃動了一下,頭暈了一下,顫聲道:“怎麼死的?”
楊鈺霖道:“他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江自流,被他自己的斷雷劍所殺的,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牛狂花頓了頓,道:“江自流承認了嗎?”
楊鈺霖道:“無需他認,即使不是他殺的,也和他脫不了幹係,拿下了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