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手裏拿著祖師爺的神器,自然看不上了。”王平心下悄言,手裏更加不停著,和石長老兩人再次迅速的把法寶放回空間法寶。
當王平提出把在上清玉平殿所有的法寶都給石長老,前提條件是這件隱身寶衣,他要留下。
子孫眾多的石長老對此雖然有些不舍,但想到有這一批法寶,可以解決眼前好多問題,最終還是同意了。
水紅梅笑道:“這一次要不是石師叔同在,這兩人隻怕是小命就保不住了。”
石長老連忙擺手,臉上有點不太不好意思。道:“紅梅!你別這樣說,我就算不在,這個王小子隻怕也可以出來,他對陣法的造詣可不一般啊!”
枯木看到有人誇徒弟自然也滿麵笑容。道:“他本就學過。”
枯石和枯木、水紅梅三人拿起獸皮古卷細細研究以後,都大為高興。
石長老一直瞪著眼睛看著他們,直到枯石放下了,連忙問:“大掌門!這幾張獸皮古卷怎麼樣?”
枯石與枯木對望了一眼,道:“石師叔!《五行寶典》我們朱陵洞天是有一卷《炎陽決》的,這獸皮古卷裏火屬性法決,比起《炎陽決》來各方麵都明顯要差上幾分。至於其他四卷,我想也應該是同樣的狀況,畢竟妖帝當年也沒有五行寶典全篇。”
枯木也在一旁點頭,對枯石的觀點大有同感。“這五卷獸皮古卷除了比不上祖師爺所留的炎陽決外,我看其他四卷卻遠遠超出了我們目前所擁有的金、木、水、士四法術。”
枯石笑道:“可以齊聚《五行寶典》的那是天尊神帝,如果我們可以把《炎陽決》融會貫通就不錯了。再在這四卷裏挑一卷和靈根相對的法術學會,能夠靈活運用出來對敵,都是了不起。沒有相對應的靈根,法術再好不能運用出來,都是空的。”
“哈哈……這樣說來,王小子的五行靈根,豈不是可以五卷全學完?然後都可以拿出來對敵。”石長老驚道。
“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要把一種法術修到十二層大成,談何容易,最少也要上千年。如果王平同時修五種法術,可能五層都到不了,壽元就到了。”枯石沉吟半天,把王平看了又看,才皺眉緩緩道出。“石師叔!我看你倒是可以試一下金卷,你的《炎陽決》不是多年沒有寸進了嗎!”
石長老點頭答應。
“水師妹你看這水卷比起你現修法術來怎麼樣?”枯石看了一眼水紅梅道。
水紅梅紅光滿麵,柔聲道:“比我現修的要高明多了,小妹少年時曾閱過《五行寶典》水卷的前三層,此獸皮古卷與《五行寶典》水卷相比,好像也相差不大。我想書此卷之人,必定看過五行寶典水卷的。絮兒若是能到三清的話,修到十層應該問題不大。”
“絮兒!你自己覺得呢!絮兒!”
絮兒呆在一旁,看樣子早以神遊天外了。
枯石看了一眼絮兒,皺眉道:“王平,你背誦一下朱陵洞天的門規,好教絮兒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水紅梅心裏一呆,知道掌門是為白眼狼王之事心裏不自在。
王平說道:“是,掌門師伯!本派首戒欺師滅祖,不敬尊長。二戒恃強欺弱,擅傷無辜。三戒爛淫好色,調戲婦女。四戒同門嫉妒,自相殘殺。五戒見利忘義,偷竊財物。六戒驕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結交匪類,勾結妖邪。這是朱陵洞天的七戒,本派弟子,都須一體遵行。”
枯石微笑著又道:“好了,就是這許多。本派不像別派那樣,有許許多多清規戒律。你們隻須好好遵行這七戒,時時記得仁義為先,做個正人君子,我們就歡喜得很了。”
絮兒的眼淚一串串滴落在上,泣道:“是,大師伯!”
他向絮兒上上下下的打量,過了好一會才道:“絮兒,你覺得這次有沒有犯了朱陵洞天的七戒?”
絮兒心中一驚,知道大師伯平時對弟子十分親和慈愛,但若哪一個犯了門規,卻是嚴責不貸,當即跪下,道:“弟子知罪了,弟子不聽師父的教誨,犯了第七戒結交匪類,勾結妖邪。但是我不後悔,我的夫君他也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從我認識他到現在,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和對不起朱陵洞天的事。”
水紅梅急道:“石師叔!兩位師兄!絮兒從來沒有在外麵行走過,一個幾千年的老妖,又是明媒正娶,你讓她一個導引境界的修士,如何分得清楚,又如何不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