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影這心被丹朱無色說得七上八下的,王平真是恨不得這個人快點離開。又是無奈,又隻好溫柔的安撫道:“沒有後悔啊!我的好無影!我大聲說是怕玉真師叔與皓月師姐聽了去!到時候怕她們笑話你!明白嗎?”
無影看到王平半天才回答,心中更加傷心,一手扯著他一隻耳朵道:“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
“哈哈……”裏麵廂房的玉真子笑了起來:“老五你接著說,我們什麼都聽不見。”
“那是!”皓月也笑著講:“師父咱們睡覺!無影他今晚上沒有說清楚,你別讓他睡覺。”
“呀!”無影瞬間便臉紅到了耳朵根上,不好意思的道:“我也睡覺了。”
呼的一聲就跑得沒有影了。
隨後玉真子聲音低低的從房中傳來:“無影,你就放心他吧!我看他也不是負心忘情的人。一向都很忠厚,擔得起,放得下,而且這些天他對你的情義,我們都看在眼中,怎麼也不會去欺負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不要自己氣自己,睡覺吧!”
王平聽了以後深感這個師叔真是對自己不錯,剛才自己真是頭大如鬥,幸虧自己沒有這心思,那要是真的有兩個妻子,這還得了,這日子可怎麼安生啊!真是甜蜜的負擔啊!想到這裏又不禁哈哈大笑,有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無影這麼小心自己,真是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
送走無影,王平正打算好好休息恢複一下法力之時,突然間一陣細微的靈氣波動,讓他心裏一驚,急忙遁了出去。
隻見玉真子住的房間白光明亮,王平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出來了。身形一閃就落在師叔臥室門外,一個厚厚的結界,他怎麼樣使力也無動於衷。站在外麵隻看到玉真子仰臥雲床上,雙目微閉,似睡似醒,皓月側身倒在床下,頭正向著雲床方向,看樣子,大概是她發現了來人,正打算過去,還沒有等做出反映,就已被控製了自由。 而無影則是躺在皓月腳邊,生死不知。
再看玉真子床前,一個圓鏡法寶發出柔和的光芒,把她全身都籠罩在裏麵。一個白衣人正半伏著身子,一雙手在她身上快速的遊走,王平一見那白衣,不用再看來人麵目,已知是丹朱無色了。此時他一雙手正不停的在玉真子身上動作。對於王平逼近好像一絲覺查也沒有。
突然!丹朱無色停了手。回過頭對王平笑道:“你陣盤刻完了,怎麼不去睡呢?”
此刻。王平已想到丹朱無色可能是給師叔療傷,但他還是不自覺的問道:“丹朱兄,你這是幹什麼?”
丹朱無色眼神一閃,逼視著王平冷笑道:“我用昆侖鏡把她定在這裏,你能把我怎麼樣?”
王平聽得呆了一呆。道:“你這樣做所為何來?”
丹朱無色微微一笑道:“不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
“無影和皓月怎麼回事了?”王平氣憤的道。
丹朱無色沒好氣道:“被我殺了!”
王平臉一黑,紫龍劍抽出,用力打在丹朱無色的結界上麵。
丹朱無色一聲冷笑道:“你看她們兩個像死人嗎?”說完以後,結界一收,一聲冷笑,從王平身邊走了出去。
王平自知不是丹朱無色的敵手,連忙去看了一下玉真子和皓月。見她們兩人都隻是暈過去了,這才放心把她們兩人抱到玉真子床上,讓她們三人並排躺在一起,自己則守在床邊上等她二人醒來。
等無影和皓月醒來,王平交待她們看好玉真子,又在外麵布了一個五行大陣,這才走出房門,隻見丹朱無色神定氣閑地站在門外,抬頭賞月,若無其事。
王平不由一陣心頭火起,冷笑一聲道:“丹朱兄道法通玄,小弟早知一二,但如此拿人命玩笑,不知道閣下這麼多年修的是哪一方大神的仙術?”
丹朱無色轉過臉,挑著劍眉道:“開個玩笑不行啊!你……你字下麵不說了。
“我的師長,我是用來尊重的!我的同門是用來愛護的,隻要我在身邊,我就容不得別人與她們開玩笑!除非你能說出一個說服我的理由!”王平正色道。
“沒有理由怎麼樣!”丹朱無色氣憤道。
王平指間光芒連閃,然後冷冷接道:“丹朱兄既然沒有理由,如此擺布了小弟師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有些人你可以動,但是有一些人卻是隻要我王平還一息尚存,我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他。床上的玉真子師叔就是其中之一!”
一個世家的女子,本可以在閨閣之中安逸的修行,平靜的做羅浮大長老之妻幸福的過完一生,可是她卻選擇了另一條路,把能放棄的和不能放棄的都放棄了,能犧牲的不能犧牲的都犧牲了,就隻為著祖宗的傳承與家族的安危。天知道玉真子在這中間忍下了多少的辛酸與痛苦。這樣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任人欺負,而自己卻因為害怕,而選擇忍讓,王平他知道他這一生都會受到良心的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