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這次知道自己怎麼也追不上她,連忙把紫龍抽出,一道劍光把她的去路攔下道:“丹朱姑娘,你不願說,小弟也不敢強人所難。隻是你我萍水相逢,承姑娘多次援手。小弟深感不安,還望丹朱兄原諒我無心之過,小弟才能心安。再者我問一句姑娘,,不管姑娘願意不願意,小弟都要說出來,如果姑娘知道在下身世,又或者知道在下親生父母還請告之,否則小弟這一生都將解開。”
相同的事王平本不想多說,但看到丹朱無色總是這麼怒氣衝衝,他又沒有其他辦法,也隻好再重複一次。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講了,你要是再生氣,我也隻好這樣了。
說完以後王平又是深深一揖,自從丹朱無色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刻開始,王平就覺得他較之其他人有一種異常的親切,就如同見到了自己家人一般。
再加上這個姑娘無緣無故的幫助自己這麼一個大忙,如果說單純隻為了交好羅浮洞天,這從她對待玉龍子的態度明顯說不過去。此時聽她這麼講,想來想去,怎麼也隻有在冰天雪地之下把自己放在西嶺村的親生父母了。如果有能夠尋到親生父母的機會,王平怎麼樣也不能夠放過。
他自從那個龍髓碎後就異常為他們擔心,父母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讓他們把才出生的孩子放在冰雪天裏而不顧,他們還在人世間嗎……
丹朱無色突然上前一步,捏住王平的左手道:“沒有由來的事,不要瞎想。我不會怪你。隻是那位長輩已經失蹤了多年,我也無法再與他們取得聯係!而且我們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才發現你們血脈波動也僅僅隻是相似,血脈相連卻是半點也談不上。”
王平隻覺一股細細的暖流透掌而過,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找到父母的一絲線索,想不到這時,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完全破滅了。失望!難過!他很想擺脫丹朱無色的掌心。但馬上又想起之前玉龍子所講的,此人修為並不在他之下。讓一個金丹都沒有突破的自己,卻在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掌控下反抗,王平認為那是自取其辱,索性望著丹朱無色冷笑道:“丹朱姑娘修為高深,有什麼看上的盡管講,但如此欺負在下,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丹朱無色如水的眼神,脈脈含情,盯在他臉上微笑不語。
王平看著她這副神情真是一頭霧水,哭笑不得,打又打不過,追也追不上,現在還逃也逃不了,翻臉翻得比書還快。輕輕的一聲歎息以後,無可奈何隻好把眼閉上,不去看她那張千嬌百媚的臉。
都說青白二仙容貌傾天下,但是這兩個人都是三千歲以上近四千的人了,雖然說金丹修士能夠延遲生機流逝,駐顏有術,可到底也還是經不住歲月的細水長流,總有一些滄桑痕跡。就好比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玉真子開始準備謝了,而眼前的丹朱無色卻是才開沒有多久。
麵對這樣的妖孽,王平自知定力不夠,若是老盯著人家姑娘,難免不會失態,還是不看的好。
王平問題還沒有想完,就發現丹朱無色的掌心一股淳厚溫和的暖流緩緩透了過來,在他身體中遊走。
王平大驚,半點也不敢放鬆,隻好聚集精神的跟著這股暖流慢慢的引導。時間慢慢過去,他也慢慢感覺到丹朱無色這樣做肯定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也就樂得全副心神放開,提起全身力量,跟隨這股氣息慢慢的運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那一股溫暖之氣,緩緩的走遍了全身。他又發現原本身體中很多法力不能到達的地方,都被這股暖流摧枯拉朽的攻克了。
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在王平的身體升起,他覺得此時自己的身體輕得就像一片羽毛,隨時都可以到達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王平自從拿到《五行寶典》以後,他就覺得自己的修煉並不像別人說的那麼難。按照枯木師父的教導,修煉就是吸收天地靈氣的一個過程,然後將這些靈氣通過體內的經脈轉化為自己的法力。
他先前的修行方法是,先從用水靈根之源腎髒開始吸收靈氣,然後再依次經過木靈根之源肝,火靈根之源心,土靈根之源脾,金靈根之源肺,如此反複循環。從來也沒有試過從金靈根之源肺開始修行過,拿到《五行寶典》以後他也知道隻有做到了從金靈根之源肺開始,然後再經過水靈根之源腎,再經過木靈根之源肝,火靈根之源心,土靈根之源脾,而且到了脾這裏不是結束,而是通過脾又到了金靈根之源肺,如此重返,才算是真正做到了五行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