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我再問你一次,嫁給我委屈嗎?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玉玄子雖然是笑著說道,可絮兒卻感覺到了他修道之人的清心寡欲,冷若冰霜的樣子。
“嗯……沒有!”絮兒紅著臉,把頭轉到了裏麵。
“那就好!”玉玄子看著遠方輕輕的笑著。
兩人終於全身經絡相連,各自運轉金丹,一起探知天地之大道。
人生多變化,世事本無常!
盡管她知道自己突破金丹之時,大道之力便把以往所有的歲月傷痕都完美的修複了。
但是卻沒有修複好她那一顆破碎的心。她知道自此以後,自己再也沒有臉見那個久盼不歸的人了。自己再也無法去麵對當年所生的兒子了……真真正正的斷了以前俗世的情緣。
很多人傳言,靈族徐霽顏便是自己以前的夫君,可是絮兒卻知道,他不是,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管是行為習慣,還是相貌都不同。
少年時以為修道以後便可以過上錦衣玉食,前呼後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結果卻連自己希望看到的人都無法麵對,現實把理想碾做塵,化為土,在淚水中消散得無影無蹤。
第二天早上,絮兒呆呆的坐在窗前發傻。
“絮兒!你和我在一起什麼感覺!”玉玄子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夫君……”絮兒看不到他的表情。忍住淚水,輕輕的道:“當然是幸福的感覺!”
“乖絮兒……”玉玄子左手把她的右手從後麵捏住。
絮兒弓起纖腰,抱住了玉玄子的右手,重重咬了一口道:“夫君!痛不痛?”
“夫君不痛,我一直覺得你與我雙修受委屈了,若是咬我能開心幸福,你想咬哪兒就咬哪兒!”玉玄子輕輕的笑道。
絮兒把他的右手從唇邊拿開,心痛萬分的道:“我用力咬你,你也不生氣嗎?”
“有你這句話,我都不生氣了,更何況我的新夫人,也應該好好疼惜對嗎?你說是不是?”玉玄子淺笑道。
看到他右手上的齒印,絮兒不好意思的把手蓋在眼睛上麵:“夫君……對不起……絮兒不咬你了……”
“絮兒……絮兒……以前的那些事就讓他過去好嗎?日後你我都好好修行,別去想那些不應該想的事行不行?”玉玄子聲音沙啞,輕輕叫了兩聲!溫柔地把她掩麵的手拿開,讓她直接麵對自己,那嫣紅的雙頰,朦朧的雙目,記他又想起了昨天那細膩而又纏綿的時光。
絮兒頭腦間變得一片空白。“夫君……”嘴裏輕輕的叫著玉玄子。
玉玄子在她耳邊嘎聲低吼:“絮兒,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絮兒失色有點發白,輕輕的點點頭。
玉玄子緩慢的走開了,隨後衣衫整齊坐在書桌,一個法決拿過一盆溫熱的清水,遞到了絮兒眼前。
絮兒知道那是給她梳洗的。
絮兒想著昨天的事,輕聲說道:“夫君,以後這些事我自己來好了,你哪裏是做這些事的人……”
她隻覺得這個夫君能夠和言悅色待自己就不錯了。不會像昨天那樣,突然之間便打自己就很好了。雖然自己也有金丹初期的修為,身上不是很痛,可誰知道自己心都差一點碎了。
玉玄子喘息一聲,伸手扶住她的雙肩,“絮兒,你沒有火靈根,如何把水溫熱,這些事以後我幫你做就好!”
“不用,我都習慣了!”絮兒一邊把水倒了一邊說道。
“好吧,”玉玄子雙手扶著香肩,往後麵移去一點距離,看著絮兒的眼睛,抬頭一笑道:“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不要客氣知道嗎?”
絮兒忽然腦海裏冒出來一個想法,趕快轉移話題,她伏在玉玄子胸前輕輕問道:“夫君,你……昨天不是答應,今天教我吹簫的嗎……你是不是覺得煩,忘記了……”
玉玄子點了點頭,輕歎道:“朱陵洞天的琴;羅浮洞天的簫;本不分高下,當年朱陵與羅浮兩位開山祖師也曾合湊,雖說後來祝融祖師把琴贈送給了曲山洞天,但琴藝還在,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卻對於樂曲一點也不知道!”
絮兒此時的心情變得特別敏感,感覺玉玄子這些話就如同春風一舒適,帶起了一陣陣暖流來,就好像融化她心底因這幾百年不如意,而結成的寒冰。
絮兒聲音帶著一種甜美柔弱,而又令人痛惜的感覺道:“如果……太麻煩……那就不要學了……”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玉玄子卻知道她心中定是十分的渴望。抱著她往後退了一步,順勢坐了下來,把她抱在腿上,拿出碧玉簫從她的兩腋下穿過,放到了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