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黎曾經跟陳周凜討論過小孩的性別。
“哥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雲黎躺在他懷裏，撫著肚子問。
陳周凜停下胎教的聲音，放下書本，親了下她的發頂：“女孩吧。”
雲黎不滿，起身看他：“你重女輕男！”
“……”
陳周凜無奈地笑了，再次把她摟進懷裏：“哥哥沒有，哥哥隻是希望這胎是女孩。”
“為什麼？”
“我家小朋友這麼可愛，要是再生個像你這麼可愛的小朋友，不是更好嗎？”
“可我喜歡男孩。”
“為什麼？”
雲黎抬起眼，在他唇上親了好一會兒：“因為，我想生一個小版的你。想看看，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兒的。”
陳周凜臉色一頓。
這才想起，他確實沒有小時候的照片。
他前十幾年過的日子苦，親生母親被親生父親誤殺，親生父親入獄，他被收養。
本以為會是美好的生活迎接他，然而別人收養他卻是有目的。
小時候家裏條件不好，很少拍照，這一顛沛流離，以前那些珍貴的兒時照片早已不見。
陳周凜噙著她親著，又吸又吮。
自從她懷孕後，他就沒敢再要她了，生怕出什麼意外。
這欲就禁了十個月，他有時候忍不住，隻能抱著她親，摸摸她來緩解生理欲望給他帶來的難受。
親了好一會兒，陳周凜才放開她，笑說：“好，那咱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
“我說生女孩，你說生男孩，誰輸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
雲黎總感覺他在給她下套，但卻沒證據，斜睨他一眼：“賭注是什麼？”
陳周凜湊過臉，輕咬她的小耳朵。
小姑娘的身體因他這一咬，微微一顫。
“哥哥這邊的賭注……”男人勾唇，惡劣地笑，“可以做後，每天讓哥哥做一次，持續半年。”
“…………”
雲黎驚得打他胸口，羞紅了臉：“陳周凜，你怎麼每天都在想這種事！”
男人聲音低啞，抱著她委屈著：“黎黎，十個月了，哥哥跟你都沒做過一次……”
“醫生說，月份穩定的時候，可以過夫妻生活，是你擔心我出事，才一直忍著的。”
“對啊，你都知道哥哥一直在忍……”男人撒嬌著，“就答應哥哥這個賭注吧。”
知道這十個月以來，他很辛苦，雲黎最後還是不忍拒絕他，便答應了下來。
她想著，反正這概率一半一半。
要是她贏了，她就把這賭注返回去，讓他再禁欲個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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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黎肚子發動的時候是在半夜九點，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陳周凜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一看到她肚子疼，二話不說就提著待產包，開車帶著她飛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