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女朋友有命,怎敢不從?走吧,畫畫。”薄行睿握住她的肩膀,帶著她往外走。
秦畫不由愣神,他叫她……畫畫?
迎著她疑惑的眼神,薄行睿略一挑眉。
“雖然我們隻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但對外戲還是要做足的,我現在也是提前演練一下而已。”
哦,原來如此。
秦畫點了點頭,“那……我該叫你什麼?”
薄行睿湊近她耳邊:“行睿,阿睿,親愛的,都可以,我不介意。”
他說話時熱氣呼進她耳朵裏,讓她身子不由一酥。
深呼一口氣,秦畫止住心頭的心猿意馬,反複告訴自己,這位薄少隻是在做戲而已。
等開口時,她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任何異樣,“那我就叫你,行睿吧。”
“好。”薄行睿眼中掠過一抹失望。
不過,隻要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不管叫什麼都一樣好聽。
這次回到家裏,秦家的人居然和上次一樣齊整,都等著秦畫呢。
如果是秦畫自己一個人,她還真不敢回來,不過她現在身邊多了薄行睿這個靠山不是。
原本臉色極為不好看的秦城和秦鬆,在看到秦畫挽著薄行睿時,愣了下,麵色變了幾變,到底是沒敢發火。
“秦畫你居然真的敢回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麵容憔悴臉上還有明顯巴掌印的秦雯卻不管不顧,衝上來揚手就要給秦畫一巴掌,卻被眼疾手快的薄行睿給隔開了。
“怪不得和畫畫的前未婚夫有一腿,嘴笨說不過就要打人,無腦得如出一轍。”
秦雯第一次被人這樣諷刺,她先是震驚於這男人的長相和氣度,但想到這個男人是秦畫的,還這樣嘲諷自己,她更氣了。
“你又是哪裏來的野男人?”
“我的男朋友。”
“秦畫她男人。”
秦畫和薄行睿異口同聲。
聯想到之前那件男士外套,秦雯了然,鄙視地哼了哼,“昨天和聶家鬧成那樣,就是為了這麼個野男人吧?好你個秦畫,我說你明明進了一個男人的房間,怎麼後來還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你們怕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吧,真是一對狗男女!”
“夠了!”秦鬆的聲音不怒自威,“秦雯你閉嘴!”
如果是其他男人,鬧成這樣,秦畫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但如果是她找的這個男人......
一時間,秦鬆和秦城想到一塊去了,婚禮被落了麵子的憤怒和與大佬攀上關係的竊喜混雜在一起,秦鬆很快調整好表情。
“秦詩快扶你小姑姑上去,自己丟盡了我們秦家的顏麵,現在居然還在薄家的公子麵前醜態百出,還不回樓上待著去!”
聽到秦城發話了,秦雯不甘心的上樓了。
秦鬆混濁的老眼眯了眯,“薄大公子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秦畫,是我的女人。”
薄行睿將秦畫往懷裏帶了帶,扣緊了些。
明知道他是在演戲,故意將自己捧得這麼高,可秦畫聽了還是覺得耳朵有些發燙。
秦鬆眼神一閃,審視般打量了兩人一眼,忽然笑了開來。
“這樣啊,薄少年少有為,一表人才,我們畫畫能有你這樣的男朋友,是她的福氣。”
接著話鋒陡然一轉:“隻是,我們秦家的女孩兒向來不是那等隨便的,不知道薄少是單純想跟畫畫玩玩,還是以結婚為前提在跟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