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布雲叟更加的感到好奇,於是布雲叟接著問到:“那你的師父現在人在哪裏啊?”
“師父早在我過完二十歲生日之後就稱其有事要去辦,離開了,一直到現在也是不見其人。”說完,劉忻和的臉上似乎少了幾分往日裏的那種陽光的氣息,變得有些情緒低落,好像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一個曾經唯一的親人,就留下一封書信消失無蹤,就留下他孤伶伶一個人生活,這當然是劉忻和難以忘卻的傷痛。
布雲叟見此時的劉忻和似乎有些失落,於是安慰他到:“忻和小友,不必掛在心上,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頂天立地,你雖然沒有了師父,但是現在你有這麼一幫身邊的朋友陪伴著你,你還有這樣一個乖巧聽話的弟弟在身邊,這也算是上天對你的一種補償啊,人生不會盡善盡美的,總是有了這樣就沒有那樣,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這時,朱崇聖也湊過來安慰劉忻和:“是啊,老大,起碼你還有個師父,我可是連個師父都沒有啊,也可以算有一個,但是他不準我說他是我師父。”
劉忻和雖然感到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不管過去經曆了什麼,反正自己已經走過來了,而且就像布雲叟說的那樣,現在自己的身邊有這樣一群朋友,還有一個弟弟在自己的身邊,也算是一種補償了。於是他對大家說到:“哦,我沒事,一切都已經過來了,隻是突然提起那些往事有些許傷感罷了,說罷也就沒什麼了。”
朱崇聖聽到這裏忙提醒劉忻和到:“還有我,還有我呢,老大。”
劉忻和看著朱崇聖那著急的樣子,好像一時聽不到他說話,大家就會把他忘了一般,突然覺得很好笑,他微微一笑補充到:“對,還有你,還有你!我還有你這個得力又帥氣的屬下。”劉忻和一邊說,一邊撥了撥朱崇聖的頭。
說完,劉忻和被朱崇聖和自己的話給逗笑了,而朱崇聖聽到這些,雖然知道這是自己逼著劉忻和這麼說的,但是,這話能從劉忻和嘴裏說出來,自己還是很高興。
而這可以說是星蘭第一次見到劉忻和笑,他覺得劉忻和笑起來更加的讓自己著迷,除了眼前的劉忻和,還沒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能夠讓自己一看到甚至一想到就會心情愉悅的,他覺得劉忻和的笑容是自己在夢中曾見到過的,那模糊的麵容如今漸漸的清晰起來,一切都似曾相識一般,看過這個笑容,自己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也忘記了所有的動蕩,而之前自己靠在劉忻和的肩膀的那一刻,也忘記了塵土飛揚,當劉忻和走進自己這個小小的過度之時,自己才真正感覺到了生活的美好,她在想要如何去留住這份感覺,要如何讓自己記得這種溫度曾真切的來到過自己的身旁,她好怕,好怕在下一刻就會與劉忻和分離。
這時,朱崇聖走到了劉忻和的身後,以輕重適中的力度認真的為劉忻和捏起肩膀來,並問到:“怎麼樣,老大,我的手法還可以嗎?我這個手下可還稱職啊?”
不知道朱崇聖從哪學來的這手藝,但是經他這麼一捏,劉忻和的確覺得舒服了很多,他驚訝的說到:“有兩下子啊,從哪學的?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一項職責了啊。”
朱崇聖聽到劉忻和這樣稱讚自己,他才不管自己是因為什麼被劉忻和稱讚,反正他覺得心裏很舒服,隻要自己能被老大認同的,他都願意去做,朱崇聖毫不掩飾內心的高興“能得到老大的認同太不容易了,我這手法本是被逼著學的,沒想到我現在還得感謝逼我學這手法的人了啊,原來我學這個是有長遠目的的,嗬嗬,真是技多不壓身啊。”說著,朱崇聖捏得更加的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