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紀年173年,鐵血騎士卡亞裏在夢境山脈的南方建立了一座宏偉的城市雙星之都,隨著雙星之都的建立,整個巨大的帝國飛速的構築。星辰帝國出現在大陸的板塊上。同時建立的,還有卡亞裏的驕傲天宇騎士團。而50多年後,80高齡的卡亞利病故,忠誠的天宇騎士團按照他的遺願將他安葬在雙星之都西方不遠處的神秘峽穀,但送葬的人群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然而這樣的事件並沒有引起帝國的重視,相反卻形成了這一慣例。神秘峽穀被命名為國王之穀,用來安葬曆代皇族,同時國王之穀成為了星辰帝國的禁地,一切試圖闖入國王之穀的人都將麵對整個帝國的憤怒。當然,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從中出來。
現在,我和歡兒已經站在了這座峽穀的前方,麵前矗立著一座龐大的門,沒有門板,隻有空曠的架子。黑色的石柱看上去森冷莊嚴,一道道奇特的花紋盤旋在石柱上,和兩根石柱上放懸掛的橫梁組合成這樣的一扇門。門前立著一塊碑。國王之穀,四個字蒼勁有力。
這裏就是國王之穀了。告別了周曉雲和Dozen,我和歡兒帶著銀子,隻經過了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這裏。但門的後麵,卻是一片迷霧,什麼也看不清。門外陽光普照,視線清晰,而門內迷霧繚繞,想更近一步,卻是不能。
未知很可怕,但是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相互依偎,我們緩步走過這扇大門。
一聲龍呤,從高空中傳來,即便是9階的銀子也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龍威!接著,一柄長槍從天而降,直接插向我和歡兒的位置。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帶著歡兒往後急速飛退。卻見一個人影從半空落下,輕輕落在了長槍的槍柄上。銀色的長發在風中飄逸,孤傲的眼神仿佛藐視一切,雙手環胸,1米8的身高看上去修長挺直。他就這樣囂張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沒有一絲的隱藏。
我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拔出了命運之劍。
“星痕?”歡兒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曾經在一次宴會上,歡兒見過星痕
星痕沒有理睬歡兒,這個自戀的男人略帶挑釁的看著我,“我知道你想帶著她離開這裏。我給你這個機會,隻要擊敗我,你就可以安然離開。”
辰思無奈的從高空下落,開始他並不知道星痕支開其他人的原因,現在終於明白。原來他要和這個少年單挑。辰思很無奈,星痕的想法果然難以揣測。標準的武癡,標準的戰士,追尋最為強大的力量,從不放過任何挑戰的機會。
“哼……”我的目光直視過去,迎上了星痕挑釁的神情。但理智告訴我,現在的時刻不適合戰鬥,一來昨天的消耗過大,二來對追兵的擔憂。
“坦白告訴你,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退了,隻要和我一戰,如果擊敗了我,我就放了你。”星痕站在長槍之上,隨著長槍的震動輕微的震動,“我知道,國王之穀一定是你們的目的地,既然我來到這裏,不打敗我的話,你永遠無法進入這片禁地。”
“時間不多……來戰吧。”星痕突然猛力的一躍,腳下的長槍猛烈的一折,星痕隨著這迅猛而起的彈力飛躍而起,同時長槍也脫離了地麵。星痕優雅的接住了長槍,握著長槍的右臂往虛空一彈,隨之而來的風之元素迅速凝結,一道粗壯的風之矛直撲我站立的位置。
這樣簡單的直線攻擊還是攻擊不到我的。我鬆開歡兒的手,握著命運之劍,迎了上去。既然躲不過,那麼如他所願,來戰吧!
力量上的巨大差距無法彌補,自始至終,我沒能給他帶來些許的壓力,左手上的傷口緩緩地滲出鮮血,疼痛的感覺讓我更加的憤怒。身邊的風影銀狼不甘的怒吼,但天空中龐大的四翼翼龍壓迫著它,同樣巨大的實力差距讓它不敢妄動。
“哼……你就這麼點實力麼,太令我失望了”星痕不屑的看著我,藐視的目光一覽無遺,如同千年之前的那個黑暗的身影!
痛苦,不甘,絕望,無數的負麵情緒湧入腦海。命運之劍的紅光緩緩地亮起。
“星痕小心了,這家夥擁有狂化的能力。”辰思恰當的提醒道,對於少年的狂化能力,他記憶深刻,畢竟他親身體驗過。
這一次,不同於上次,黑紅的捷沒有出現,而夢族的幻曲也沒有呤唱。恐怖的氣息,卻如同狂潮般洶湧而出。
星痕從不畏懼任何挑戰,他的嘴角微微的傾斜,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等待著這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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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在無盡的意識之海,正經曆著一場特殊的較量。
黑紅的捷看著無盡之海中央被禁錮的少年,皺著眉頭,看著那名在意識之海深處優雅彈奏古箏的女人。
“你不該出來的。”黑紅的捷的聲音很冷。
“是麼,可是你知道,是他在呼喚我。我可以聽到他的內心,他無比的渴望力量。”女人的聲音如同天籟,卻透露著一股冷意,“所以我來了,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將我的一切給他,痛苦,絕望,悲傷,所有的一切,都會化作無限的力量,賦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