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娟望了祁予安一眼,眼神有些探究,最終還是聽話,緩緩朝著安陵容附了身,然後退到了外頭。
寶娟都走了,寶鵲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免得再被小主責怪,隻好俯了俯身,也退了出去。
二人都走後,安陵容轉身,深幽的眼神落到祁予安身上:“說吧,要獻給本小主什麼東西,需要稟退他人。”
祁予安抬頭,一下就對上了安陵容那眼神,頓時之間,他心裏立馬警鈴大響,當即就跪在了地上:
“小主,奴才家住京城外的馬家坡,奴才上頭有爹有娘,還有兩個哥哥,底下有兩個妹妹。”
“兄弟姐妹均已成家,都在馬家坡周圍,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小主可派人去查看。”
祁予安這話,也是給安陵容吃了一顆定心丸,把自己的底牌交了出去,以此來換取安陵容的信任。
家人對於這些人來說,那可是至關要緊的。
後來成為妃位的安陵容,都沒能放棄那個對她不好的父親。
就足以證明親情關係的重要。
而聽著他這話,以及這惶恐的模樣,安陵容心裏已經信了兩分。
看來麵前這人是真來投誠的,不過她也不會他說什麼就信什麼,隻是麵上壓著沒露出來。
“好,我知曉了,你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換取了安陵容的信任,祁予安鬆了一口氣。
雖然還跪在地上,但腰杆卻直了起來。
從手袖裏摸出裝在盒子裏的丹藥。
“小主,奴才打小就進宮,偶然機會下得了這枚藥丸,聽說吃了以後可致女子好孕。”
“小主對奴才這樣好,奴才想把這藥丸獻給小主,願小主早日有自己的孩子。”
祁予安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把東西奉了上去。
而聽著他這話,安陵容的表情已經從最初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重視了。
她接過祁予安遞來的東西,打開瞧了瞧。
確實是一枚小藥丸。
她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嗅,也沒聞出什麼香料的味道。
這小小的東西,有那麼大的效果嗎?
她凜去了心思,臉上帶上一抹淺笑,伸手把祁予安扶了起來:
“多謝,我家世淺薄,如果這藥丸對我真的管用,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病。
見慣了後宮許多婦人因孩子得到的紅利,安陵容哪裏有不羨慕的?
隻是上輩子身不由己,這輩子重來一次,她自然是要有自己的孩子的。
哪怕不爭那個位置,日後也能有個依靠,若是個皇兒,日後封個王,那她和家人的後半生,也算是高枕無憂了。
祁予安受寵若驚的被扶起,麵上有些惶恐,再次表了一波忠心:
“奴才這條命是小主救的,隻要能幫到小主,讓奴才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安陵容笑了笑,又說了幾句安撫他的話,隨後揮手讓他下去了。
他走了後,才招呼了寶娟和寶鵲進來。
然後就拿起剛才祁予安給的東西遞給了寶娟:
“寶娟,你即刻去太醫院,找個靠譜的太醫看看這裏麵都東西是否有對身體不好的成分,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