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豐慌亂的擦掉嘴角的口紅漬：“末蜜，你幹嘛？你這是犯法知不知道。”
她指尖放在椅子靠背上，旋轉一圈，她從容坐下，翹起二郎腿。
“張國豐，對於一個公司雪藏的藝人來說，你說什麼是不違法？我大把錢，大不了全砸了，再賠啊。”
她單手托腮，一臉無辜，可就是不知道他這個部門什麼時候能開工了。
“你，小人。”張國豐咬牙切齒。
她手指旋轉著棒球棍，朝他走去，張國豐害怕的拉前台秘書擋在前麵。
“我小人，你為了讓我搬出去，還真是煞費苦心，在我家樓上搞裝修，存心不想好睡是吧。”
“搞裝修？”張國豐皺起眉頭。
得，看他這副樣子，她瞬間明白，和他工作那麼久，這種真小人的動作，他是不會做的。
她從口袋掏出一張卡：“裏麵有三萬，夠這些了。”
她扔下棒球棍，用濕紙巾擦拭手心，這棍子真重，磨的手都紅了。
末蜜推開公司門，看到他一臉驚訝：“端木昀？你怎麼在這裏？”
“你的戰鬥值還是可以的，吃早餐。”他舉起早餐。
他來這裏，就是為了盯她吃早餐，這人什麼毛病，末蜜一陣惡寒。
她拿起水晶包，咬了口，糯糯的，有胡蘿卜的甜味，還有玉米，唔，味道真不錯耶。
“等一下你要去哪裏？”端木昀護著她，幫她看著路。
“沒工作，回家，坐吃山空。”末蜜坐進車裏。
她係好安全帶，扭頭看到他也上來了，她板著臉：“你不是要去上班嗎？”
“放假了！”端木昀扣上安全帶。
她……
末蜜去超市買了一堆零食，回到公寓已經沒有電鑽的聲音，她含了顆棒棒糖上樓。
‘叩叩’她慵懶的倚在門檻上。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悅悅穿著絲滑吊帶睡衣出現，她叉著腰，一臉不耐煩。
末蜜探頭進去：“呦，直播呢，看來上次沒給你教訓啊。”
“什，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悅悅拉緊套裝，左右看看。
“我說，你服侍兩位老總，拿雙重回扣的事，而且還是在車上呦。”她故意放大聲音。
悅悅走到鏡頭前笑著說：“各位寶貝們，今天悅悅有事，暫停直播，咱們晚點再見哦！”
她關掉直播，收斂笑意，僵直著麵孔坐在沙發上，她翹起二郎腿，搖晃杯中紅酒。
“我說了，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悅悅話裏十分不耐煩。
“張國豐指使你做的嘛。”末蜜百無聊賴玩弄，最近剛弄美甲上麵的水晶。
悅悅微笑點頭，末蜜眼睛緊盯：“可是你別忘了，我跟張國豐工作那麼久，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
末蜜捏住她下巴，眼神發狠瞪著她：“別跟我玩花樣，我不喜歡。”
她不屑的鬆開手，坐在悅悅對麵的椅子上。
悅悅頓時臉色大變，她真沒想到張國豐這麼沒用。
“那是我誤會他的意思了，對不起。”悅悅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快到讓人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