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竟無能到連撥匕首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傷人了。
嫁禍如故不成,但如故如果敢用臨安郡主的身份脫身,這臉就丟得大了,傳出去臉麵無存,越國的那些大臣少不了要去越皇跟前奏她一本。一個失德的人,還怎麼爭那皇位?至於北朝這邊,如故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件事,更不會有人願意親近她,那麼她也沒機會在北朝發展勢力。
雖然沒鬧出人命,但有這些也不算虧。
素錦眼裏閃過一絲惡毒快意,“小賤人,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
衙門……
一個衙官被兩個拍桌子又跺腳的女人吵得頭痛欲裂,痛苦地抱著頭,“你們吵夠沒有?”
“沒有。”
“沒有。”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那你們是打算在這兒過夜了?”衙官的臉越來越黑,他實在受不了這兩個吵了一路,到了衙門還吵個沒完沒了的女人。
兩個女人同時收了聲。
“你們誰先說?”
“他們打我相公。”女人搶先開口,委屈得如同受了虐待的小婦人。
“你不喊救命,我幹嘛要打他?他強—奸,強—奸,我是見義勇為。”如故自認很能忍了,也被這女人氣得七竅生煙。
“我們兩夫妻辦事,哪門子的強—奸?”
“不是強—奸,你叫救命做什麼?”
“……”
“……”
衙官痛苦地抱住頭,又來了,“那你們到底誰告誰啊?”
“我告他們打人,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你們沒動手啊?可是那男人先動手打我的。”如故直接把她先踢人家屁股的事抹掉了。
“他連一根頭發都沒碰到你,怎麼打你了?倒是你們兩個聯手打我相公。”
“他不打我,我弟弟也不動手打他。你告我們打人,我還告你們有傷風化呢。”
止燁嘴角一抽,就她那小樣,還冒充他姐姐?人家瞎了眼才會相信。
“我們怎麼有傷風化了?”女人強辯。
“你們辦事就不能回家辦嗎?非要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被未婚的姑娘看見,叫人家以後怎麼見人?如果被小孩子看到了,還不教壞小孩?”
“我們在哪兒辦事,是我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你辦你們的事,幹嘛還鬼叫?”
“他弄痛了我,我不讓他做了,叫兩聲嚇他一下,關你屁事。”
這是什麼狗屁話?如故自認見識不見,但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真是少見。
“喂,你叫救命,我好心救你,你不感謝我,還動手打人,你良心拿去喂了狗啊?”
“誰要你管我們夫妻的閑事了?”
“你們臉上又沒寫字,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是夫妻?”
“他知道的。”女人指向止燁。
如故看向止燁。
止燁聳聳肩,一幅不關我的事的表情。
知道也不說聲,如故氣得臉都變了形,那個委屈啊。
衙官總算在兩個女人的爭吵中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不禁啞然失笑,這叫什麼事啊。
那兩口子生活不檢點,被這小美人見到了誤以為強—奸,上前見義勇為,結果人家不領情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