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厚臉皮跟止燁真是有得一拚。
外頭幾個冷得臉青唇黑,一個噴嚏一把鼻涕,連罵人的時間都沒了。
門被人‘哐’地一聲踢開。
湧進來一堆的人。
帶頭的是一個武官打扮的人。
高誌平回頭看見,差點哭了出來,“爹。”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石海村的兵部尚書高遠升。
高遠升這才看見桶裏的兒子。
他的兒子幾時被人這麼欺負過,頓時炸了毛。
怒看了屋裏五女一眼,淡定地對身後道:“快扶少爺出來。”
一梅手中芭蕉扇一橫,攔住上來解大網的官兵,“我家姑娘沒讓出來,誰也不能出來。”
“找死。”高遠升怒火衝天,一巴掌向一梅打來。
如故想看四女的功夫,不再跟無顏鬼扯,歪回軟榻,重新捧了茶杯。
無顏‘嘖’了一聲,“高大人有苦頭吃了。”
他從剛才幾女綁繩子,以及一梅提他出浴桶的那一下,就知道這四女看似柔弱,實際上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人。
果然,隻看見一梅手中芭蕉扇輕輕揮了一下,高遠升肥大的身體竟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浴桶上。
桶裏三人被他的肥屁股壓得差點斷氣。
高遠升掙紮起身,知道遇上了高手,不敢再親自出手,一揮手,“給我上,拿下這幾個妖女。”
妖女?
如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打他的臭嘴。”
四女巧妙地躲開撲上來的官兵,四把扇子全扣在了高遠升的嘴上。
高遠升隻覺得嘴上一陣劇痛,嘴裏多了幾顆東西。
緊接著脖子上一緊,卻是一把扇子柄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不會懷疑,隻要這扇子的主人,往上一送,就能要了他的命。
官兵見高遠升被人製住,麵麵相覷,哪裏還敢再上前。
高遠升嘴裏含著那幾樣東西,隻覺得腥熱難咽,吐不是,咽也不是。
這才意識到遇上了高手,不敢再硬碰硬。
二蘭在他背上一拍,他吐出幾顆帶血的牙,一張胖臉氣得黑了。
“你們竟敢在石海村,綁架石海村的官員子弟,當眾毆打官員,還有沒有王法。”
“那我到要問問高大人,石海村的王法是什麼。”
“先不說綁架,就是當眾毆打朝廷重臣,就是死罪。”
如故冷笑,“如果高大人是講道理的,而不是一來就仗勢欺人,我又怎麼會打你?”
“難道你綁架虐待我兒子,我不該拿你?”
“你可有問過我,他為什麼在這裏?”
高遠升哼了一聲,“我兒子被你綁著,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還用問?”
“有果自然就有因,高大人難道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把他們扣在這裏?”
“不管他們犯了什麼事,自然有官家處理,幾時輪到你們濫用私刑?你們這樣私設刑堂,把王法置於何處?”
“大人這話說的不對,我們沒動他們一根汗毛,怎麼就私設刑堂了?再說,如果我們沒報官,大人是怎麼來的這裏?”
高遠升結舌。
確實是有人去官衙,說高誌平闖了人家姑娘的浴房,被人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