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看看人形的參娃娃,再看肉丸子,覺得很有必要找影子好好談談肉丸子的性福問題,問問藥靈這種獸類是不是可以和參靈這種生物串種。
七星參娃哭了幾聲,不見肉丸子有放開它的意思,氣惱地抓住肉丸子臉蛋兩邊的腮毛,往他鼻子上狠咬了一口。
肉丸子痛得‘哎呀’一聲,放了手,七星參娃乘麵跳回胎衣,不見了身影。
風徐徐地吹,如故身上越來越冷,知道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拽了撅著小屁股趴在地上,試圖把七星參娃揪出來的肉丸子出了三生境。
肉丸子這些天基本上都是被關在三生鐲裏,早悶得起灰,得了自由,撒著腳丫子在車廂裏亂蹦亂跳。
如故把它抓住,“有沒有可以讓人立刻止血的藥?”
肉丸子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玩得正歡,被如故抓住,十分不爽,裝傻不回答她的問題。
如果它說不知道,如故也就算,它偏偏不哼聲,說明它知道。
如故在它腰眼上捅了捅,肉丸子癢得直扭胖呼呼的身子,瞅著才上車來的雲末求助。
“凝血丹,七級丹藥。”雲末摸了摸肉丸子的小腦袋。
如故的肩膀垮了下來,七級,遙遙無期啊。
肉丸子瞧著如故沒精打采的模樣,後悔地絞手指,早點告訴她,早點打擊她一下該多好。
馬車轉眼間到了村口,如故揭開簾子向外看去,隻見村口果然停了輛小馬車,應該是等消息的柳兒,捏著肉丸子的手不由地緊了。
肉丸子被如故捏得有些透不過氣,使勁摳著如故的手,“變態女人,快放開我。”
它的爪子刮過如故的手,如故心思在車外的小馬車上,突然吃痛,‘呀’了一聲,想也沒想地鬆了手,恰好肉丸子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往上蹦,結果整個身子飛了出去。
眼看鼻子要撞上車壁,正開門進車廂的雲末把它接住,抱在懷裏,又取了顆丹藥給它。
肉丸子這才想起,雲末上次給它的丹藥,還沒來得及問如故,可不可以要。
望著雲末手中的藥丸直流口水,卻不敢接。
如故抓起肉丸子,順手把它的嘴往小開身上蹭了蹭,把肉丸子的口水全抹在小開的衣袖上,又拿了雲末手中藥丸直接塞進肉丸子嘴中。
小開瞪著袖子上的濕漬僵住,過了好一會兒臉由紅轉黑,“停車,備馬。”
他一刻鍾都不願和這惡心的女人呆在一起了。
肉丸子含著丹藥,羨慕地目視小開下車,眼珠子亂轉。
或許它可以再氣一氣如故,然後也可以離她遠遠的。
見如故還在回頭看村口的那輛馬車,哼哼唧唧地道:“等止燁公子醒了,睜眼就看見柳兒姑娘,郎情妾意,多半是要恩愛一番的。”
如故直接把肉丸子丟出窗外,“你去告訴她,止燁名花有主。”
小雪猴連車外的柳枝都不用碰一碰,直接在半空中扭了個身子,彈回車廂,縮到雲末身後,免得再被如故丟出馬車,“白癡女人,柳兒聽不懂猴話,怎麼轉告?”
如故翻了個白,不知誰才是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