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大聲叫喊求救,被人看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母親一定會佯裝大怒,把無顏和她狠狠地罵一頓,然後以為了皇家顏麵為借口,順水推舟地把她和他的婚事給定下。
無顏也就是吃準了這點,所以才不擔心她叫喚,除非她真的想嫁他。
如故突然把手擠到二人身體之間,抓住他的胯間小獸,用上微微用力。
無顏身體僵住,低頭向她看去。
如故仰了頭,睨視他,學著他眨了眨一隻眼睛,口氣輕鬆,“你這玩意,尺寸倒是很好,但不合我用。還是留著給鳳金蓮和素錦用吧,免得我粗手粗腳,一不小心給你弄壞了,那就不好了。”
無顏看著她的眼,撇臉笑了,舔了舔微微發幹的唇,拉攏衣裳,輕拍了拍她的手,“放開吧。”
如故放手,他從她身上滾了下去,側躺在榻上,一手撐了頭,看著如故淡定地坐起身。
如故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裳,才下了榻,看向他那張媚極也豔極的臉龐。
他仍在看她,他的眼裏熱意沒退,卻又浮上一抹淺笑,模樣慵懶而媚氣,沒有因為被如故挾製而有半點惱怒。
如故心裏詫異,這個人到底是對什麼事都無所謂,還是真的有這氣量?
如故看他,他也就施施然地看著如故,拿起剛才丟在一邊的折扇,在手中把玩,“你該知道,如果你跟了我,對你會有多少好處。”
“我隻知道美人恩不是人人能消受得起的。”
天底下哪有白送上門,讓你享受的美人。
貪圖一時之歡的,最終付出慘重代價,甚至身敗名裂的人比比皆是。
即便是尋常美人都是這樣,何況是無顏這樣的妖孽。
如故雖然一窮二白,但她擁有這個身份,掌控了她,也就意味著掌控了一顆極好的棋子。
如故本不是貪圖美色的人,豈能為了一時之歡,把自己賣給他做他手中的棋子?
無顏眼裏的笑慢慢漾開,“女人太理智,可真不討人喜歡。”
如故哼哼,又不求著你喜歡,轉身不急不緩地離開,一直走到門口,身後才傳來無顏帶著玩味的聲音,“是不是隻有殤王……應該說是小郎才可以?”
如故臉色微微一變,不回頭,仍伸手去開門。
無顏看著她僵直的後背,坐起身,扇子輕拍掌心,“哪怕是用強的,你也心甘情願地受著。”
如故身體驀地僵住,拉著門環的手,停了下來。
那件事是她心裏的疤,她也不願被任何人知道。
這一瞬間,如故覺得好像吞一口口水都無比的艱難。
“既然隻能是小郎,那麼雲末又算什麼?”顯然無顏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接著道:“你該不會把雲末當成兒時的小郎?”
如故的臉徹底的白了,猛地回頭,向他看去,未必知知天下,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雲末真的不是小郎?
無顏見她望來,卻是一笑,敲著掌心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一邊和身為小郎的殤王********,一邊把雲末親親我我,與無顏的左迎右逢,也是半斤八兩,又何必視無顏為蛇蠍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