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是在人間蒸發了。
忽地感覺到車外一陣躁動。
如故撲到窗邊,打開車窗,見晉寧方向卷起了層層火光,飛快打開車門,問護在車上的一二三四,“出了什麼事?”
一二三四也是一臉的迷茫。
接著聽見有人飛奔向蕭越,“太子,晉寧失火,晉寧城裏城外到處是火。”
“哪來的火?”
“說是地火,那火也神奇,隻燒有蝶心蘭的地方,所有蝶心蘭被燒了個幹淨。”
蕭越皺眉,若有所思。
如故眼皮莫名地跳了一下,回頭卻見小開一臉平靜,並沒有因為這樣突然而詭異的消息動容。
關上窗,按住被小開撥得嘀噠輕響的小金算盤,“你知道什麼?”
小開懶得理她,“我能知道什麼?”
“你一定知道。”如果他什麼也不知道,不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那又如何?”小開從她手下搶回小金算盤,“我跟你沒熟到什麼都要告訴你。”
“不熟?”如故眨了下眼,“抱過了,也摸過了,還不熟?難道非要做過才熟?如果你非要那樣才算熟,我不介意和你做一做的。”
小開的臉黑了下去,後悔搭理了她。
如故鄙視地瞥了他一眼,“你告訴我,我告訴你我的蝶心蘭怎麼來的。”
“再加一億六千金。”
“啥?”
“你告訴我那蝶心蘭怎麼來的,再加一億六千金,我就告訴你。”
如故嘴角一抽,奸商,“能賒賬?”
“不能。”
“滾。”如故怒了,他根本不會告訴她,又知道她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才故意說這話來堵她的嘴,防她一味糾纏。
小開嘴角抽了抽,把頭轉開,如果能走開,誰耐煩跟她一輛車。
如故重新推開窗,看著晉寧方向熊熊的大火,心頭籠上一抹揮不去的陰影。
晉寧城中的火燒得邪門,城裏城外的蝶心蘭見火就著,片刻間燒得渣都不剩,而蝶心蘭燒沒了,火也就跟著熄滅,除了蝶心蘭外,竟沒燒去其他一草一木。
唯獨晉寧城裏那座奢華的宅府,被濤天的濃煙卷著肆虐的火焰整個吞噬。
因為四處起火,百姓們雖然沒有人受傷,也沒有財物損失,但這麼一鬧,個個守著水井,防著自己家著火,及時營救,不敢四處亂走。
那座從來沒見過主人出入的大宅起火,自然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