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讓如故頓時來了精神。
如果不是被氣浪衝的心頭悶漲還沒有恢複,恨不得立刻重回三生幽境再煉一味丹。
正在高興,突然發現裏頭沒了動靜。
完事了?
如故睜隻眼閉隻眼地往裏瞄。
見牲口正從美人身上下來,而美人臉色灰白,睜著眼,一動不動,已經死去,一絲暗黑的血跡滲出,慢慢淌開。
膽戰心驚又向雲夕看去,這才發現,他根本沒有完事的痕跡。
如故小臉一白,他還沒完事?
忽地見他睨著她,勾了勾手指。
如故全身汗毛刷地一下豎了起來,正想搖頭,打死不過去,如果他敢撲上來,她就用釵子紮他,紮不死他,就紮死自己。
突然身邊老虎站起身,歡天喜地地竄了過去,趴在他麵前。
如故打了個寒戰,****?
她糾結的表情落在雲夕眼裏,雲夕勾唇一笑,渾然不理身邊死去的女人,手撐著頭,斜靠上老虎,屈起一條腿,看著如故。
驀地一股熱意竄開,完全不是方才那美人能給他的感覺,他呼吸一窒,竟到了許久不曾有過的極致。
他休息了好一會兒,呼吸才漸漸平複。
拉響小金鈴,有人進來飛快地用被子裹了屍體出去,接著另有美人端著水進來為他清理。
做這些事的美人手法熟練,而且非常安靜,安靜得做完事,給他披上幹淨的袍子,就立刻退去。
雲夕起身,慢慢走向如故。
如故皺眉,警惕地瞪著他,背在身後的手握緊那隻釵子。
他在她麵前蹲下,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叫你小如,可好?”
如故牙酸了一下。
他也不管她說好還是不好,接著道:“小如,別妄想用你的那根釵子紮我,或者自殺,不管哪樣,你都不會成功,隻會讓你生不如死。我讓你留著那釵子,是覺得你戴著那釵子挺好看。”
如故立刻把釵子插回頭上,“先生誤會,我很怕死的,絕對不會有那種想法,剛才隻是無聊,所以拿下來玩玩。先生覺得好看,那我就天天戴著。”隻要這釵子留在她手上,總能找到機會紮他一下。
“這倒不必。”他打量著她頭上那支珠釵,釵頭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一顆大東珠,卻和她這張素雅的臉襯到了極點,“等我找到一支更配你的,就給你換掉。”
“好呀。”如故怕他看出這支釵子的秘密,在不走光的前提下,盡量把身子坐直,試圖把他的注意力從釵子上引來。
她的小動作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不過他這回沒看她的臉,也沒看她的身體,而是抓住她的一隻小手。
如故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寒意,眼睜睜地看著他理順她的食指放入口中。
指尖上驀地一痛,如故本能地抽手回來,他竟沒有阻攔,唇上沾著一抹鮮紅的豔色,示意如故可以離開了。
如故捏著指尖傷口,鬱悶沒酒精可以消毒,也不知道這牲口的牙帶不帶毒。
等如故下車後,雲夕才向憐心招了招手,憐心聽話地走過去。
他把憐心抱在懷裏,伸了個手指給她,任她咬破他的手指,吸食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