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正痛得火大,被人罵色狼,怒了,回頭瞪去,“老子怎麼色狼了?別以為年齡大就可以胡說八道,惹急了老子,照揍。”
那對老夫婦看清玉玄的臉,嚇白了臉,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故見二貨拿她當肉墊,居然還有理揍人,怒了,一骨碌爬起來,拿了包裹往他頭上砸,“你要揍誰?揍誰?平白無故的把我抱著,不是色狼,是什麼?人家哪說錯了?你還要揍人,想打人是吧?那我先打死你這色狼。”
玉玄回憶昨晚,是覺得有什麼滾進自己懷裏,然後他才順勢抱住,護著頭,道:“明明是你跑到我懷裏的,要論理,也是你投懷送抱,怎麼能說我是色狼?”
“我投懷送抱?我抱著你了?”
玉玄回想剛才醒來時看到的情形,直接焉了,卻又不服,“真是你滾過來,我也睡迷糊了,才……才順手抱住。”
如故像根人棍一樣被他圈在懷裏,壓了老半天,一身都痛,想想就一肚子氣,卻被他歪曲事實,說成她投懷送抱,直接炸了毛,下手更狠。
“壓我身上睡了半晚上,還有理了?”
老夫婦見如故沒輕沒重的亂揍玉玄,暗暗為如故擔心,想勸又不敢開口。
玉玄被如故一頓沒輕沒重的亂揍,也有些急了,伸手抓住如故的小手,叫道:“以前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大不了下次,老子讓你壓回來。”
老夫婦麵麵相覷,神色古怪。
如故好氣又好笑。
玉玄也回過神過神來,這話聽在別人耳朵裏,就是別樣的意思。
俏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真是沒臉呆下去,但這麼跳車像是做了壞事逃跑,更加丟臉。
罵了聲,“該死。”
如故瞧著他的窘樣,氣頓時消了,‘噗’地一聲笑出了聲,“你怎麼會在這兒?”
玉玄痛得呲牙咧嘴,沒好氣道:“老子怎麼在這兒,關你屁事。”
玉玄吃鱉的模樣,讓如故心情越加的好,笑笑道:“你的馬呢?”
如故記得在梁州看見他的時候,他是和一幫少年一起騎著馬的。
“跟著呢。”玉玄往車外指了指。
“你有馬,幹嘛還上車?”
玉玄怔了一下。
他去驛站問明白了老賈這趟車是去的朝陽,就立刻趕回水族交待了幾句,然後就匆匆追了下來。
隻想著,如故在車上,於是完全沒思考地截下馬車,上了車,然後在如故身邊躺下,這些天的煩躁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從到了梁州,心煩的事太多,沒好好睡過一覺。
一放鬆下來,立刻覺得困得要命,於是閉眼就睡。
至於他為什麼要追上如故,為什麼要上車,根本沒有想過。
被如故一問,也懵了。
是呀,他幹嘛要上車,就算要和她一道去朝陽,騎馬就行。
如故‘嘿嘿’一笑,伸手掐了他的臉,“寶貝,你該不會是想姐姐了吧。”
“滾,老子比你大。”玉玄打開如故的手,“還有啊,誰……誰想你了,老子……老子隻是困了,想睡覺,所以才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