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前兩天聽說水族要和薑家結親的事。
眼珠子在玉玄身上亂轉,“你該不會是逃婚出來的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玉玄最恨的就是婚事問題,而且還是當著如故的麵,頓時黑了臉。
“哪來的婚事?”
“不是和薑家小姐……”
玉玄猛地跳起來,手捂上小開的嘴。
“什麼薑家小姐,再胡說,老子揍你。”
小開為了躲玉玄和如故,本來就背靠了車廂壁,被玉玄一按,整個腦袋給壓在了車壁上。
滿鼻子都是玉玄手上的臭味,惡心的想吐。
偏偏玉玄的手按得極緊,他怎麼摳都摳不開,漲得玉臉通紅。
如故笑嘻嘻地道:“玉美人把薑家的人打了,這婚事恐懼有點麻煩了。”
玉玄怔一下,“你知道?”
“有人把梁州水族上上下下打得雞犬不寧,弄得人家上個街,都提心吊膽,我還能不知道?”
小開乘玉玄分心,把捂在嘴上的臭手扒開,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算活過來了,但那股子臭味始終在繞在嘴邊,讓人倒足胃口。
“玉玄,我告訴你,薑家可是我們錢家的大主顧,我可不能為了你得罪薑家,你逃婚到我這裏來騙吃騙喝,我可不伺候。”
“誰來騙吃騙喝了,老子自帶飯錢。”玉玄丟了個錢袋到桌上,“還有,老子不是逃婚,你小子別盡給老子胡說八道,惹急了老子,真連你一塊揍。”
玉玄煩透了族裏長老幹的這狗屁事,提起就火。
小開對玉玄的臭脾氣半點不在意,向如故看去,“他逃婚……”
“都說老子不是逃婚。”玉玄炸毛。
“你來幹嘛?”小開直接無視玉玄。
“我……我來看看你。”如故是來弄明白一些事情,但在那些事情沒得到證實以前,不能說出來。
“不是還錢?”
“還沒錢還。”
“停車。”小開提高嗓門叫道。
馬車停下。
小開一揭車簾,指了街邊客棧,“既然不是還錢,我也不用在你身上浪費時間,這店是錢家開的,你可以在裏麵洗澡吃飯住店,我給你打九折,算是盡地主之宜。折隻打一天,明天還要再住,原價。”
如故往那家客棧一看,裝修得金碧輝煌,就算九折,都能讓人刮一身油,這錢福星真讓人無語。
“我住你家。”把玉玄的錢袋推了推,“這錢再多三個我,也吃不完。”
“我錢家不是客棧。”
手撐了腮,趴在桌上,向他湊近,皺了個包子笑,“我可是你錢小開的恩人。”
“什……什麼恩人?”錢小開看著如故的笑臉,頭皮發麻。
如故羞澀一笑,伸了手指去戳小開的胸口,聲音曖昧,“就是那個。”
“哪……哪個?”
“那個啊。”
“哪個?”
“不是我,你現在還不能碰女……”
小開臉色陡然大變,猛地上前一手按住如故的後腦勺,一手捂住如故的嘴,把“人”字給堵了回去,“你……你別胡說,我……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