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臉色徹底的變了,“什麼價錢?”
“讓你來拆錢家台子的人,當然也是殺了錢家藥師的人。”
“臨安,你別血口噴人,沒有證據的事,別胡說八道。”
連錢家都查不出凶手,蕭宸有持無恐。
小開暗歎了口氣,如故來攪局,是想幫他,他知道。
但這件事,真不是胡攪蠻纏可以解決的。
他來小拍賣場之前,已經派人查過,對方殺人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要查凶手,得另尋辦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對付蕭宸,根本不用結束小拍賣場,拿不出東西雖然對錢家的小拍賣場的名譽有損害,但還沒厲害到讓小拍賣場關門。
他這麼做,是引蛇出洞。
因為他感覺得到,關閉小拍賣場隻是對方第一步棋。
現在對方在暗,他們在明,不好查。
不如,先按對方的心意,關閉小拍賣場,等對方再有行動時,查出對方,再進行反擊。
所以,這件事,不是如故鬧鬧可以解決的。
“如故,這是錢家的事。”言下之意,讓如故不要插手。
如故鄙視地瞥了小開一眼。
割肉引狼,這麼蠢的辦法,他錢小開也要用,真窩囊。
“人家三皇子隻是要幾顆神丹,多大的事?”
多大的事?
小開差點翻了白眼。
藥師死了,他可以求容瑾,但問題是,神丹的藥引極為古怪,他們也是好不容易弄到引藥,才敢接的這樁買賣。
現在沒有藥引,就算容瑾在跟前,也無計可施,她居然說多大的事?
如故往小開身邊一站,“不就神丹嗎?誰說我們錢家沒有神丹?”
我們錢家?
小開怔住,向如故看去。
如故衝他一笑,“我們真有。”
小開自然拿不出神丹,但如故的兩個‘我們’讓他心裏漾開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讓人的心癢癢的,軟軟的,又有些甜蜜。
蕭宸聽著如故口中的‘我們’二字,卻極為刺耳。
暗罵了一句,“賤人。”
冷笑,“既然有,就拿出來給啊,別在這裏光磨嘴皮子,當本王好騙?”
連錢家的小當家都要宣布關閉小拍賣會了。
卻突然有這樣的變故。
在場的人猜不出如故玩的什麼花樣。
這些人雖然都不相信如故拿得出神丹,但也想知道如故要做什麼來救連小開都沒辦法的場。
如故拍拍小開的臉,“別我給時間。”
小開被她當眾拍臉,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想嗬斥,卻見如故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道:“命苦啊,誰讓我得給錢家當三年的長工呢。”
小開心髒突突地跳了兩下。
他讓如故做三年長工,是想能有再見到她的機會。
但被她這樣說出來,卻生出別樣的曖昧意味,這種感覺微妙到讓他羞澀,卻又有些期盼。
輕輕開口,“你到底想做什麼?”
如故道:“當然是開工了。”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不能人道。
確實是有人給蕭宸開下了巨大的籌碼,他才肯拋下麵子和自尊,來做這筆買賣,但被如故撞見,已經覺得尷尬得不能忍受。
被如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終於忍不住了,怒道:“既然錢家有,那麼趕緊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