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有些激動的接過那塊玉牌,有些激動地說:“有這東西就成了,幫主人報仇就有機會了。”
田羽泰伸頭看了一眼,見楊凡手上摸著一塊玉牌,那玉牌上正有一條龍盤旋在雲端,道:“這不是伯父的玉牌嗎?小時候見他常掛在身上,這東西有什麼用?最多是教主的的信物。”
“你懂什麼?”楊凡有些不滿的說。“這不隻是教主的一件信物,還是幾個兄弟之間的信物,有了這塊玉牌,我們對付那騰家人,就有很大的把握了。”
田羽泰自然笑嘻嘻地說:“我那時不是還小嗎,什麼事都不懂。這玉牌與什麼兄弟間的信物,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時的田羽泰是心情大好,他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眼光也不錯,當初一眼就看出田羽龍是他的堂弟。
“當初主人準備創立天龍教時,並不是跟騰家,而是跟另外三家,所以這玉牌的事,那騰家也許不知道。這是他們結盟時定做的,而他們結盟的地方在天龍山,這也是教主創派時,叫天龍教的原因,這牌子意味著兄弟的義氣,也就是說不管那一方出事,隻要執這塊玉牌與求援,這幾家都會派人出力。”
聽了楊凡這話,田羽龍隻是從楊凡手上拿過那塊玉牌,在手上擺弄著,默默地看著楊凡,似乎在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田琰在一旁眨了一下眼。“好你是有這麼回事,天龍教裏雖然隻有田騰二家,可也還有其他的幾個姓,隻是這些人並不多啊!而且他們好像也不是教內的人。”
田羽泰拍了他一下腦袋。“你多什麼話,你知道什麼?聽楊叔說。”然後換了一副笑臉對著楊凡。“不知那另外三家是那三家?他們現在又在那裏?有多少人?那人少了可幫不上忙,還有怎麼憑這牌子去召集那些人來幫忙?”
楊凡看了田羽泰一眼。“這些事我也是聽主人說的,據說當初主人出山,是沒有創立教派的目的,隻是想讓田家人過得更好些,不用在深山裏過苦日子。在出山的時候,就遇到了另外三家的家族接班人,他們混在一起就成了朋友,也就結拜成兄弟,所以就有了這牌子,也有了這個召集另外三家的約定。”
田羽龍道:“楊叔,你知道是那三家嗎?他們現在在那裏?”
楊凡看了眼田羽龍。“那結拜的三家是雲、程、郭三家,而他們現在具體在那裏,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在天龍山一帶。而他們當時隻想抱成團,確保自己家族的興旺,所以在天龍山一帶擴展自己家族的產業,而教主是外來的,在那裏沒有根基,留下有地盤也不夠田家人居住,所以隻有離開那地方,重新打天下,據說主人是那幾個人中的老大,所以他讓出了那個地主,也許這才是那個約定的原因。”
田羽龍聽了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隻是後來這天龍教又怎麼跟騰家人搞到一塊了?”
“這事你可能聽他們說過一些,主人從天龍山出來後,就到了這朝陽城,他本來隻想在這裏站住腳,那時我已經跟在主人身邊了,所以我很清楚。當時騰家是朝陽城的豪強,他們不想主人插手朝陽城的事,所以跟主人交手了好多次,隻不過他們不是主人的對手。後來那騰奇誌就跟主人成了朋友,並且建議創立天龍教。”
田羽龍聽了搖搖頭,道:“你們天龍教與田教主會有現在的這樣結局,也是在情理之中,因為他的那些朋友都不是堂堂正正的漢子,我看讓另外三家出人出力這事有點玄。”
楊凡一聽這話,臉上馬上現出憤怒的神色。“我現在雖然叫你一聲少主,但你還沒資格評價教主的為人,教主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他就是一個俠肝義膽的人。”
田羽龍笑道:“楊叔,我本來就是你小輩,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奴仆,所以你不用叫我少主,何況我根本沒有想當主人的想法。而我說那話是有道理的,幾個人一起打天下,而要分天下的時候,卻將可能出力最多的那個人掃了出去,這就是義氣?所以我說這件信物也許沒有那麼重。”
楊凡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但低著頭沒有說話。
可田羽龍卻還在說。“你說田教主是俠肝義膽的人,這點我相信,可他隻是對朋友對親人義,那是小義,而小義的人都有著私心,這也容易給人鑽空子下套子,我認為真正的漢子應該行俠天下,除暴安良,造福萬民,保家為國。”田羽龍將龍虎堂的宗旨給說了出來,而這也正是他心裏的義。
羅虎一聽也叫了起來。“對,隻有大義的人才沒有私心,才能成為真正的朋友,也是這點,我才對老大服氣。”
楊凡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陰沉著臉看著眼前這白水雙雄。
羅虎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他身邊的田羽泰拉了他一下,然後問道:“楊叔,不知我郭叔是不是你說的那三家的一個?他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