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地流逝著,一轉眼三年已過。這三年裏,發生了好多事,數都數不清。
比如說,在惠子結婚後不久,接到花球的伊藤和美也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就是同在一個搜查班裏當警察的鬆本航一!聽到這個消息後,暖冰整個人都驚呆了,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莫名其妙!
比如說,惠子婚後生了一對雙胞胎,都是男的。暖冰就為這兩個雙胞胎取了名字,說是以前惠子為她取名為“暖冰”,那麼現在自己也要為惠子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兩個小外甥起名字,這對雙胞胎同幸村精市一樣,是“精”字輩的,哥哥就叫“幸村精幻”,弟弟就叫做“幸村精希”。幻希,幻希,寓意“夢幻的希望”;幻希,歡喜,又寓意“一家人歡歡喜喜”。於是,這個寓意深長的名字的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再比如說,伊藤和美——不,現在應該說是鬆本和美,也生了一個比惠子的兒子們小了四個多月的男孩子,鬆本和美為其取名為“鬆本嚴洋”。當暖冰聽到鬆本和美為自家兒子取的名字時笑了半天,嚴洋,嚴洋,難道說是“嚴肅的海洋”?!於是乎,那一天鬆本和美是在暖冰的笑聲和自己滿頭的黑線裏熬過的。
還比如說,暖冰一直都沒去幼兒園,知識什麼的都是在家跟姐姐惠子和姐夫幸村楠宇學的,盲文什麼的都是上網去聽的,柔道什麼的都是去警察局裏東京市警長並兼任柔道教官手塚國一教的,劍道什麼的都是幸村家的世交兼鄰居真田家家主真田弦右衛門教的——默默補充一句手塚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是“死對頭”,總是明裏鬥來暗裏鬥去的。好吧,雖說學習如此雜亂,但是暖冰學得也不錯,這倒是可喜可賀。
本以為,暖冰的日子就能這麼平淡下去的,直到有一天---------
“老師,能跟你商量件事嗎?”暖冰穿著柔道道服,沒大沒小地盤腿坐在地上,跟對麵的手塚國一說話。
“說。”手塚國一閉上了眼睛。做了她三年的柔道老師,他還不了解暖冰這點小小的心思嗎?開玩笑!
暖冰一臉風輕雲淡,“嗯,其實是這樣的,老師覺得我現在的柔道怎麼樣?”
“不錯。”手塚國一瞟了暖冰腰上的黑色緞帶一眼,“有沒有把握在十一歲以前拿到紅帶。”這哪是問!
“有。”暖冰斬釘截鐵地回答,“但是老師現在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這也不是在問。
“有話快說。”手塚國一再次閉上眼睛。
暖冰麵無表情,“老師,現在我能不能當刑警?”
“咳咳!”手塚國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不行。”很堅決的回答。
“我不認為自己的能力比警察廳裏的人差。”暖冰的聲音沒有起伏。好吧,手塚國一聽出來了,這是絕對的囂張。但他不可否認,暖冰說的話是事實,她有囂張的資本。
“我不雇傭童工。”手塚國一緩緩說出這句話,意思是“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