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一行人騎著馬,駕著馬車一同前往秋山。因為懷友乙身體不好,所以懷友乙是坐在馬車裏的,對了,一同前往的還有懷穀一。
“話說,秋山到底長什麼樣子啊?”李乾坤在前麵騎著馬問道。
懷友乙從馬車中打開窗戶,說:“乾坤兄沒有來過秋山?”
“啊?”李乾坤聽了,一仰頭,然後又一點頭,笑著說:“是啊,但我從小就像來秋山,但師父不讓,我爹也不讓,但我知道他們總是偷偷的自己去。讓我和師姐在家中修煉,那時我就特別向往秋山…………”
李乾坤說到這裏,臉上揚起了笑容,眼裏閃爍著光芒。他繼續說到:“隻不過後來,我出來闖蕩江湖,隻管結交遊玩,變忘了這事兒。後來做了隱調局局長後…………”李乾坤的聲音到這裏變小了,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了,他好像想起了什麼。
他低頭苦笑:“做了隱調局局長後,便沒臉去秋山了。”
這一句話,引無數人側目,懷並冷淡的看了看他。
“呼~”
吐了一口氣,好似感歎,又是憤怒,但都隨著這口氣消失了。
這位光頭大佬就是這樣,令人摸不清頭腦,喜怒無常,好似聰明,有好似愚笨。
懷友乙聽了李乾坤的話也知道其中的緣由,便不再詢問。而那些下人,看家主們沒有說話,又怎敢再問下去。但,除了一人。
“為啥啊?為啥李大叔沒有臉再去秋山堂啊?李大叔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秋山堂的事嗎?”一個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錯,在這一行人中有稚嫩的聲音而且敢在此時發言的隻有懷穀一。
此刻他還一直在問為啥,而懷友乙滿臉黑線,李乾坤則一臉苦笑。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懷並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壺酒,喝了起來。
懷穀一看著他爺爺,疑惑的問:“爺爺,你笑啥啊?我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嗎?”懷友乙聽了也沒等他繼續問下去,用手敲了懷穀一的頭一下,把懷穀一來回馬車。
然後,馬車裏麵轟轟轟的笑了起來,接著懷穀一的頭又鑽了出來,接著問李乾坤:“李大叔,為啥啊?”
李乾坤也不知道為啥,笑了起來,他揚起頭,看著天說:“我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秋山堂的事,我是對不起天下江湖的人,不過…………”他頓了一下,又看向前方——秋山堂的方向,又看向幾個地方,說:“這次是辦案,也是認罪,我已經要去麵對我犯下的一起錯誤了。”
李乾坤說的很隱晦,所以懷穀一沒怎麼聽明白,還要再問。
這時,懷友乙的聲音響了起來:“幼兒,休要在胡鬧下去了,給我回來!”懷穀一聽出來懷友乙最後是喊出來的,便撅起嘴,把頭伸了回去。
然後,懷友乙又伸出頭,向李乾坤說了句抱歉,這到讓李乾坤有點受寵若驚。
懷友乙在馬車裏教導了懷穀一一番,雖然他比較害怕與人交往,但在懷並的“幫助”下,學會了很多與人交往要注意的事項。
他教導完懷穀一之後,便看向窗外,發現李乾坤依然是低著頭往前走的,他輕輕歎了一口氣,心中想到:
乾坤兄啊,你真的有勇氣去麵對前路的困難了嗎?不,是那些人的眼光了嗎?朝廷下的指令應該是直接前往秋山堂吧,但你卻先來了我們懷家,想要先通風報信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沒有勇氣一個人去秋山堂吧!
不,不止秋山堂,還有很多地方,這幾年可能你連莫家劍莊都沒回過吧。
想到這裏,懷友乙又輕輕歎了口氣,剛欲把車窗關上,便聞到了一股酒味。雖然懷友乙自幼身體不好,但感官方麵卻異於常人。
於是他又猛的打開車窗,嚇了李乾坤一大跳。懷友乙朝前麵喊道:“老頭子,你是不是又在前麵喝酒了?”
前麵懷並的動作僵硬了一下,然後飛快的把酒瓶給扔了,用衣服一杠嘴,扭頭說道:“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喝酒呢!”懷友乙聽了,臉上跳著青筋,咬著牙說道:“你就不怕路衙發現嗎?”(在這裏,路衙就是交警的意思,別扯那麼多,我沒有多少文化,這個詞可能是我創造的,但在這裏就是交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