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而已,我們還要多虧您這一路上的照拂啊。我們這些跟著商隊吃飯的,多多少少身上都帶著些傷病,本以為要帶到土裏去的,沒想到碰到了您,這腿不酸了,腰不疼了……”
王潤之露出兩顆大門牙,邊微笑邊聽著。WC,早知道不寒暄了,我怎麼就忘了他是個話癆呢!
夕陽下,王潤之向眾人揮著手走進了木葉。
……
“進來吧!”
審訊室門口,僅僅隻露出半個身子的程晨對門外的三人說道,拉開了門。裏麵的燈光很暗,在門外看來就像是一隻龐然巨獸張開了嘴巴,等著他們跳進去。
不過,要服從命令。
三人跟在程晨屁股後麵走進了審訊室,裏麵似乎要比外麵看起來大上不少。
“最好不要亂看,跟著我走就行。”程晨意外的正經了一回,可是,他還是說的有些晚了。
白這次真白了,她有些僵硬地扭正了頭。牆上,是從外麵根本看不清的痕跡。
為什麼要把燈光打這麼暗呢?
因為隻有在這種情況下,那發黑的血跡,才能不嚇到別人。不僅如此,牆的血跡明顯看得出來不是濺上去的。那是由一條條抓痕,以及一個個頭顱撞擊形成血斑組成的。凹進去的血斑。
突然,一隻手扶上了白的肩膀,白稍稍把頭抬起了些,炎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側。
在這裏他們都沒有戴著麵具,又或者說他們在門口就已經摘下了麵具。昏暗的燈光下,那往日裏顯眼的淚痕逐漸淡去,留下的是一張柔和了許多的麵龐。
炎看著白,微笑地搖了搖頭。
這就是日向一族嗎?一點血跡怕什麼,果然,宇智波的瞳術才是最強的。
他,他,他對我笑了誒!沒想到他平常冷冰冰的,竟然還是個暖男。聽別人說什麼宇智波的人都是些瘋子,這說的也不對嘛!
“hier~”“沒想到啊,炎,你還挺會撩的嘛!”
哎,又不正經了。紫搖了搖頭。(賤值加1)
炎那布滿笑容的臉突然僵住了,而白,剛剛還慘白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
白看了眼炎,迅速將頭低下,落後了他一個身位。
雖然很帥,但我還是個孩子,龜甲縛什麼的還是不要了吧!
撩?我?炎懵逼地看著程晨指了指自己。(賤值加三)
程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本來還想把那三個女的送你當老婆的。”“嘿嘿”“這麼說看來是不用了。”(賤值加二)
“啊!誰要啊!”其實也不是不行的啊!
雖是這樣說,但炎心底還是鬆了口氣。其實不僅僅是他,白和紫同樣是這樣。
這樣的話,看來那三個小忍者是沒什麼事了。
“那三個忍者啊,都還隻提煉出查克拉不久,應該不是經過長期培養的間諜。”“隻是開口嚇了嚇她們,就都招了,甚至連刑具都沒有準備啊!”“嗞,真可惜了呢!”
一連串多少帶著些弱態的聲音向眾人襲來。
入眼是一位穿著白襯衫的灰發少年,他慵懶的靠在牆上,嘴角帶著些微笑。他的身旁是整間屋子裏唯一一個窗戶,細碎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眼睛眯起。
襯衫領口的扣子沒怎麼扣好,三顆有兩顆散開,給這個看上去多少有些純良的少年身上增添了些壞壞的感覺。
但就是這個看上去純良的少年,卻讓現場氣氛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