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著,你怎麼來的怎麼早,快回去”
此時我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的一塌糊塗,便隨口回答:
“我馬上就回去”事實上當時的我確實像立刻離開這。
就這樣我走出了昭陵,坐在公園門口的台階上,回想剛剛的一切,唯一的感覺就是,不可思議,無法理解,還有那位老太太的話語,“你怎麼來的怎麼早”,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現在不應該來這,要等一段時間來才對?莫名其妙,難道是幻覺?那有這麼真實的幻覺啊,看看自己沒少胳膊,沒少腿的,身上的這些零件,鼻子啊,耳朵啊也都完好,自己就不多想了,現在快點回家才是主要的。昭陵之行就此結束,幻覺,我告訴自己這一些都是幻覺,然而,世間又有誰能欺騙自己呢?說是幻覺,那隻是安慰自己,我心裏明白,事實絕非如此。
從北陵公園回來後,躺在床上,我思索著白天發生的一切,此時的我,沒有疲倦感,沒有困意,而且感覺精神很好,失眠已經是必然了,畢竟白天經曆的事情太過離奇,精神緊張,晚上失眠,也是正常的,不過,還是擔心睡眠不好,會影響白天的工作,第二天清晨,我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當晨光照到我的身上時,感覺胸口暖暖的,幾分愜意油然而生,多麼美好的陽光啊,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伸伸懶腰,感覺精神飽滿,心情也很好,走到鏡子前,還是以前的那張臉,雖然昨晚一夜未眠,但是,臉上一點疲倦都沒有,反而顯得容光煥發,心中暗想,年輕就是好,簡單梳洗後,拿起剛烤好的麵包片,匆匆的往外走,因為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很久了,坐在車上,看看手中的麵包,摸摸自己的肚子,發現自己毫無食欲,丟掉總覺得是浪費,轉念一想還是吃了吧,當一口咬下,正準備品嚐本是鬆軟香甜的麵包時,我發現它變得毫無味道,難以下咽,看來麵包沒烤好,終於找到丟掉的理由了,心裏竊喜。公司的工作和往常一樣,但是今天更加緊張和繁忙,連午飯都沒時間吃,本以為會因為失眠而影響工作,可沒想到一天下來,不但沒有倦意,反而精神一直很好。晚飯,這頓飯對於新時代的年輕人來說,不一定要吃,也不一定要在晚上五六點鍾吃,吃這頓飯,可以是晚上八九點鍾,也可以是淩晨一兩點鍾,吃不吃以及什麼時間吃,在於我們什麼時候餓,什麼時候想吃,回到家的時候我一點都不餓,當然吃飯的時間也就被向後無限期的推遲了。打開電腦,在電腦麵前,時間似乎會加速流逝,轉眼就已經到晚上十一點了,睡覺吧,雖然還不困,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躺在床上用不了多久就會入睡。可是今天我錯了,淩晨一點,我思維敏捷,毫無睡意,淩晨三點,我起床了,因為我已經斷定今晚又是一個失眠夜,坐在電視前,我思索著,回想著我的過去,這一切看似都很正常,當然,沒有雙親也不是什麼怪事,畢竟這世界上孤兒很多,這樣想來我還是一個正常而且普通的人。對於昭陵的事兒,我的嘴角微微一翹,笑了一笑,是幻覺,難不成我是什麼牛人,被哪方神名看中,附在我的身上,這都是電影和小說裏的東西,不可信的,想到這我靈光一閃,對,就是幻覺,我這幾天看了一部這樣的小說,根據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肯定是我的潛意識在作怪,一切迷信在科學麵前都是蒼白的,哈哈,我笑了。細細回想,從昭陵回來後,一切都還安好,就是這兩天沒睡覺,也沒吃沒喝,失眠又不想吃飯,這也是正常的,胡思亂想許久,看看牆上的電子鍾,六點十四分,如果我現在在床上,那麼現在我該起床了,不過我現在沒有在床上,所以,我就不用起床了,直接去洗漱吧。起身前總結了一下整晚的思想成果,得出四個字:一切正常。事實上這個結果六天後就被我推翻了,因為我認識到我與以前有一點不同了,我生病了,因為我八天八夜沒有睡覺,當然,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居然不困而且精神飽滿,更可怕的是這八天中我什麼也沒吃,什麼也沒喝。馬克思主義哲學教導我們:事物是不斷變化的,量變會引發質變,想到這,我依然決定去看醫生。沈陽陸軍總院的高醫門診裏,一位上校軍銜的中年軍醫坐在我的麵前,我向他述說了我八天八夜沒有睡覺,也沒有吃飯喝水的病情,中年軍醫抬起頭,有懷疑的目光打量我,麵對這樣的目光,我沉思了,一個八天八夜沒睡沒吃沒喝的人會是什麼樣呢?答案是,死人樣,人類的生存極限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但我相信覺還是要睡的,而我不但不吃不喝,還不睡覺,並且是八天八夜。再看看我,沒有布滿血絲的眼睛,反而而是炯炯有神的雙目,沒有黑眼圈,沒有蒼白的麵色,相反我是那樣的精力十足,是那樣的神采奕奕。我剛要解釋,但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知道沒人會相信,而且我也不準備去精神病醫院。軍醫收回了懷疑的目光,在紙上寫著什麼,隨後,他便告訴我可以去取藥了,當我拿到藥時,我哭笑不得,它們是安眠藥和消食片。我曾經試圖去吃喝些東西,可是食物在口中不但毫無味道,而且粗糙不比,無法下咽,感覺喉嚨好像在排斥所有外來的東西,想到這心中暗喜,心想幸好不排斥空氣。耳鼻喉科,這是本次就醫的第二次麵醫,這次我學乖了,那是一位漂亮女醫生,我對她說:“我吃東西無法下咽,喝水也是這樣,而且吃東西一點味道都沒有”。醫生聽完我的描述,便檢查我的喉嚨,一翻檢查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