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解決了一隻甲蟲後,仲夏才停了下來休息一下,很奇怪,加上這隻他一共解決了四隻,一隻是五樓的,兩隻是四樓的,現在這隻是三樓這裏的;每解決一隻,他都感覺自己好像變厲害了一點,力量、速度、反應能力,即使很少,但是每次都可明確的體現出來,就像玩遊戲一樣,開始是三點攻擊打一隻十滴血的怪要四下,現在是四點攻擊隻要三下一樣。
不過這總算是好的。走進三樓的一間課室裏,翻找了一下抽屜,拿出一瓶還有很多的礦泉水,坐在椅子上就喝了起來。
現在對付那些甲蟲已經綽綽有餘了,但是同時遇到兩隻的話他也沒什麼把握,但現在看來這些甲蟲都不是共同行動的,即使是同一樓層也會離得很開。
仲夏在這呆呆的做了近半個小時,現在時間已經接近黃昏了,大概有四、五點的樣子了,昏黃的日光照了進來,課室被披上了一層昏黃的紗衣,顯得課室清冷和淒涼。
看著從外麵照進來的昏黃日光,仲夏夜從心中生出一種奇妙的心情。
像淒涼、像悲傷、像孤獨······
自己多久沒有過這種心情了?真是令人討厭啊——這種孤單一人的感覺。吐了一口濁氣出來,把心裏那些消極的想法壓下,仲夏再次提起斧頭走出了課室,這次他要去找吃的了,高強度的戰鬥後他也已經很疲憊了,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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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黃昏了。”看著從窗口透露進來的昏黃日光,鍾盤喃喃自語著,一隻手不知覺的摸上自己的肚子,作為一個胖子他已經很餓了。
“第一夜到來了嗎。”孫謝也是,目光渙散的看著昏黃的日光,心裏似乎壓抑著什麼一樣。
不,所有人都在壓抑著。收回視線,掃了一圈人群,個個都眼神渙散,這裏不少人都看過自己昔日的同學或者老師死在巨型甲蟲身上,對於這種生長在溫室裏的花朵來說,這種打擊實在太大了。
但願爆發的時候可以小一點吧,現在就崩潰的話,估計連三天也趁不過吧。孫謝眼睛在個別幾個男生身上停留著最久,他們是眼神最不正常的,肯定是最先崩潰的。
“你說他們明天會不會出去找吃的?”鍾盤回過頭看向孫謝。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要看他們怎麼想了。”很多學生已經開始入睡了;寧願用睡覺來遺忘饑餓也不想出去找吃的。
“畢竟沒人會想出去,要是蹦出隻蟲子就死定了······就這樣過了一天嗎······對了,孫謝,今天是什麼時候了?”鍾盤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