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陽光,在小溪間流淌,渲染出一片金黃,隨風飄散的落葉,宛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為秋色增添了絲韻味。
此時在一座亭子間,南宮蘭序和蕭子業,正在合奏不久前由蕭子業編寫的一首最新譜曲。南宮蘭序吹笛,蕭子業扶琴,音樂曲調悠揚流長,和周圍的秋色環境顯得很協調。
一曲奏畢,蕭子業心情舒暢,“痛快,蕭曦,隻有你能理解我要表達的音律意思,你的長笛,正好能和我的玄琴配合,能奏出我心目中的效果。”
對南宮蘭序的長笛水平讚不絕口。
南宮蘭序聽蕭子業的不斷誇讚,也微微一笑,道:“少伯,你有沒有給這首新曲取名?”
“因為今天剛做出來,所以還來不及取名。蕭曦,你來給這首曲子取名吧。”
南宮蘭序想了半天,終於緩緩開口了,“不如就取名叫《天相曲》如何?天地之間,相得益彰。”
“天相曲……好,就這個名字。”蕭子業對此取名極其滿意,“你的長笛,我的玄琴,正好映射了這天作地合的一對,你這個名字取得正好。”
兩人相視後,都心情愉悅的哈哈大笑,對這新出的音律傑作都相當滿意。
笑閉,蕭子業看著南宮蘭序那張漂亮的臉蛋,心中不知為何,有了點感觸,“蕭曦,你能為我,永遠吹奏這首《天相曲》嗎?”
南宮蘭序看著少伯的英俊偉姿,點點頭,“當然。這是少伯您的傑作,蕭曦永遠會為少伯出奏。”
蕭子業滿意的點了點頭,“蕭曦,不如我們去鎮上喝一杯吧,就當慶祝新曲的誕生。”
“我正有此意。”
夕陽西下,陽光的餘暉照在了亭子間兩個美少年身上,這一瞬間,兩人和周圍的景色,構成了微妙微翹的組合。
…………
電閃雷鳴,大雨磅礴,狂暴的大風,在蒼穹中傾泄肆虐。
蕭子業在自己的專用宿間,看著家裏寄來的書信,可看完,臉上隨即卻露出痛苦之色,淚流滿麵。
“母親,不……”
門推開了,南宮蘭序走了進來,看見少伯那痛苦之色,大吃一驚,問道:“少伯,你這是怎麼了?”
蕭子業回頭,南宮蘭序卻發現蕭子業原本溫柔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的卻是憤恨的目光。蕭子業這狀態,還是頭一次看到。
“少伯,你還好吧。”南宮蘭序很關心這位自己的知己好友,隨即問道。
“家裏來書信,我母親去世了。”蕭子業沉聲緩緩說道。
“少伯,節哀順變。”
南宮蘭序想過去安慰,可蕭子業這次一反常態,拍掉了南宮蘭序伸出的手,怒喝道:“別給我假惺惺的,你們南宮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南宮蘭序呆住。
“啊,蕭曦,對不起。”蕭子業為剛才自己的行為又感到愧疚,單手摸著額頭道:“其實這也不關你的事。”
“少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南宮家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向你賠罪。”
蕭子業苦笑一聲,然後坐下,南宮蘭序立刻倒了杯水給他壓驚。
喝完了水,蕭子業的神智清醒了不少,這才開口道:“信上說我母親是得病去世的,可我知道,這隻是表麵說辭,其實這一切,都是南宮女帝賜毒酒,害死我母親的。為什麼我會知道,是因為母親身邊的一個貼身丫鬟,又偷偷另外寄了封信給我。”
自己的母皇,竟然對自己好朋友的母親賜毒酒,這怎麼可能,母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是因為,我母親的娘家蘇家,參與了奪嫡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