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雖然每個國家傳統的幾個家族互相之間都有默契,可不能保證裏麵會不會出現蛀蟲,你曝光在外很容易成為目標。”
司凰想了想,並沒有太過擔心,冷靜的分辨道:“或者說,也正因為我曝光在外,所以也安全很多。因為每次我出現的時候,總會彙聚很多人群,就算真的有人要對付我,也很難找到暗中下手的機會。”
從秦梵的解釋中,司凰了解到了一個情況,就是這個秘密組織還不敢對真正世家嫡係子弟主動出手,大概是怕打草驚蛇,被人家順藤摸瓜給抓到了馬腳,所以行事作風還很隱秘。
她笑道:“何況,要是真有人對我出手,我還能為你的任務出一份力了。”
男人聽了她的話並沒有高興,反而抿緊了嘴唇,冷聲警告道:“把這個想法給我忘掉,想都別想!”
“你知道非洲部落的那種藥材是怎麼養出來的嗎?”本來並不想告訴小孩這種事,不過為了打消司凰某些不安分的念頭,秦梵警示道:“用人的身體做的媒介,先把人的*像田地一樣的分割,撒上肥料等著傷口腐爛,再把種子塞進腐爛得像泥的血肉裏,在這個過程裏,被作為養料的人還死不了,他們的神經還能感覺到身體的疼覺,感覺得到植物的根係在身體裏生長的過程,直到身體的營養被完全吸幹。”
秦梵說到一半就發現小孩的臉色變了,原以為她是受到了警戒,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應該就會學乖。
隻是等他把話說完,見司凰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不過那露出在外的手都緊握成了拳頭,用力得都能看到青筋。
“司凰?”秦梵察覺到不對勁,立即伸手把司凰的臉抬起來,然後就看到一張白到有點發青的臉,那雙眼睛裏也充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幽暗,襯著她的臉色就跟地獄裏走出來魔魅一樣。
秦梵被她嚇到了,本能把身體僵硬發冷的司凰抱進懷裏,連原因都想不起來問,光顧著先安撫人,“對不起,我不該嚇你,是我的錯,沒事,什麼事沒有。”
他身體的溫度把陷入死亡回憶中的司凰驚醒回來,雖然已經冷靜下來,可這一刻她卻有點貪戀男人身體的溫度。
這人和她不一樣,體溫比一般人都高,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感覺到,心跳的力道也很沉穩,讓人感到力量感和安心。
司凰的身體慢慢的回溫,她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過度了,隻是秦梵突如其來的敘述,讓她一下回憶起刻意回避的死亡過程——那真的是一個過程!
別人死了就死了,她的死亡卻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可以讓人細細的體會,每多一秒都是能把人折磨得陷入絕望的深淵。
然而就算痛苦得恨不得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卻四肢麻痹得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除了思想還無法停止的瘋狂轉動。
土地的潮濕,枯葉的腐爛氣息,連身體也像個被蛀蟲掏空的腐木,真恨不得自己拿刀子把一塊塊被汙染的血肉割下來!
哪怕已經過去了,真的過去了,不過那份記憶還是太深刻,深深融入靈魂裏一樣,一旦回想起來就能帶動渾身的感官。
“你在怕什麼?”頭頂傳來秦梵低聲的詢問,語氣難得的溫柔。
司凰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平息了呼吸後,她就覺得有點累,推了下男人就從他的胸膛離開,靠著副座的椅子,慵懶的斜著眼睛瞧著秦梵,“那樣種出來的藥你也敢吃,做你這一行也不容易。”
秦梵沒在乎她的埋汰,還是問:“你膽子沒這麼小,”連殺人都不怕的小孩,為什麼會聽到這個嚇成剛剛那副模樣,“是不是有人對你做過什麼?”
他這會兒神態給司凰的感覺就是,隻要她說一個是,並把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男人就敢給她出頭,把那人拖出來往死裏折騰。
隻是讓她怎麼說?目前還沒發生過的事情,再提起來已經沒意義,何況連她自己都沒有完整的記憶,沒有查清楚真正害死她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隻是想到你吃了那種東西,我還親你就覺得有點膈應而已。”司凰撇開眼,嫌棄著。
秦梵被哽得臉色一沉,“嗬嗬”笑了聲,突然就湊到司凰的麵前,往她的嘴上連續親了幾口,冷聲道:“那你真得早點習慣,要不然以後有你膈應惡心的。”
司凰本來就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秦梵的問話,加上精神上有點累,也就躺著一動不動任他親。
秦梵也看出她的疲憊,親了幾口就鬆開了,正準備說什麼,前麵突然就傳來一道“砰——”的劇烈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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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今天一章多更點,不過太困了,沒成功起來,今天會響應昨天眾臣之意二更~既然上奏,有票折子的愛卿們不要忘了遞票折子呀~麼麼噠!我先去補覺